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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薄了一阵子之后,龙翎一把拉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椅子边坐下,将人按跪在自己跟前,指着显得有些疲软的阳具,“之前你的表现让我这小兄弟有些不大高兴,你先用嘴来安慰安慰它,哄它高兴好了!”
韵寒一听,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全身不可抑止的起了一阵剧颤。
她虽是处女,却也知道眼前这根丑恶肉棒正是男人的排泄工具,更何况鼻中传来阵阵恶心的腥臊臭味,叫她如何要将它放入自己口中?
可是眼前的情势却又不容自己反抗,一时之间,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犹豫之时,龙翎早己不耐,抓住她的秀发,朝着自己胯间按下,只觉得阵阵恶臭扑鼻而来,忍不住侧过头去。
突觉头上传来一阵激痛,原来男人见她不从,一把抓住头发往上一提,让她抬起头来,拍了拍她苍白的脸颊,阴笑着说,“看样子你是还没受过教训……没关系,反正我时间多的是,可跟你慢慢地玩……咱们就从头开始,这次我一定让你玩得痛快淋漓,不虚此生。”
听到龙翎说的话,那原本苍白的面孔顿时更加惨白,想到又要重复一次方才的遭遇,顿时吓得韵寒心神聚丧,那还顾得了什么羞耻自尊,急忙抓住男人胯下肉棒,发出颤抖的声音,“对……对不起……主人……奴婢只是……只是一时不知道该……该怎么做……请主人饶了婢子吧……”
龙翎这才放开手来,对着她叱喝,“真是笨蛋……连口交都不会……怎么做人家的侍婢……我问你,你吃过糖葫芦没有?”
心中暗恨,要不是不知是怎样失手被虏,自己又何必放着好好的大小姐不做,在这受人欺凌。
不过慑于龙翎的淫威,脸上却不敢稍露分毫,不过对于后面的话,韵寒却是感到一头雾水,不知道突然提起这幼时的零嘴有何用意,只好茫然的点了点头。
看到美人儿一脸疑惑的样子,龙翎突然凑近前去,满脸淫笑的在她耳边轻声问道,“那你觉得味道如何?是不是很好吃?”
少女芳心更加觉得奇怪,“怎么突然扯到这里来了?”
就在这时,突然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只见她那原本苍白的脸庞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龙翎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看样子你还算有点脑子……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说完之后,再度抓着她的螓首朝着自己的胯下按去。
混合骚味和男人体臭的火热肉棒顶在自己的鼻尖上,韵寒跪着向上望,就如奴隶被主人用剑指着喉头,只可以等待被宰的命运。
火热的温度由龟头上的一点传到鼻尖上的一点,汹涌的有着催情作用的浓重雄性气味,一丝丝的传入鼻里。
美少女禁不了仰起头,想到这令人呕心的东西将会进入口中,难受的感觉令热泪又再流下。
皱着眉头,眼看那狰狞的肉棒离自己双唇越来越近,阵阵中人欲呕的恶臭不断袭来,偏偏却又无力反抗。
终于,肉棒前端抵住自己那饱满的双唇,眼看事己至今,韵寒只好强忍住那股扑鼻的腥臭,伸出纤手,将那纤纤玉指捏着男人的阳物,只觉得筋肉脉动,强硬如铁。
无奈的张开花朵一般美丽的嘴,然后花瓣一般柔软的嘴唇碰到火热的龟头,光泽丰盈的朱唇紧紧衔了龟头,舌尖在那龟头楞槽之处细细刮擦。
“给我这鸡巴一个香吻……沾些少女芳泽……”
手指掂起肉棍,嘬起香唇,如同兰花绽蕊般,轻轻罩住龟头上的肉缝,“啧啧”
的亲吻着。
“啊……”
一时之间,韵寒的眼前感到一片空白,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体内爆炸一样。
有腥臭味的肉棒在温暖的小嘴里快活地跳动着,颤抖的双唇在肉棒上无意识地亲吻着。
“现在尽力伸出舌头,先舔棒身。”
龙翎用教师的身份从旁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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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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