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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年把过得太安逸,牧莹宝老觉得不正常。
按理说,既然外面都传言那倒霉世子会回来,那么之前想对辉哥下手的人,是不是该更着急了呢?不是得赶在他到来之前动手么?
还是,自己想多了,人家已经放弃了?
近几日她眼皮子倒是没跳,就是会莫名的心慌。
作为一个几乎各科全能的大夫来说,她能保证自己心脏绝对没问题。
但问题是,这莫名的心慌从何而来?
嘶,切菜的时候一走神,不小心把手指切破了,好在近几天洛逸没来,没人磨刀,刀不快力气也不大,就破了点皮儿。
“母亲,你怎么了。
“刚从染坊回来的辉哥,进厨房就见牧莹宝手捂手指皱眉,紧张的上前询问。
“没事,不小心割破点皮,不碍事。
“看见这孩子关切紧张的表情,牧莹宝心里暖暖的。
看见他回来,竟然莫名的感到安心。
这是相处久了,感情深了的缘故么?那以后离开他父亲,他会如何呢?还会跟自己这么亲么?是不是分开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感情也会淡去?
慢慢的,就把自己遗忘了呢?
想到这,牧莹宝忽然感觉鼻子发酸,心里莫名的难受,一阵阵失落感袭来。
“母亲,你怎么了?是我哪里做错了么?你说,儿子改就是了。
“辉哥见母亲看着自己的脸,然后很是伤心难过的样子,很是焦急的问。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母亲这样,就算在侯府被禁足在那问心苑,她都是那样坦然开心。
就连被押送到这幽城,她的脸上也不曾像此时这般的难过。
“说什么呢,你这么乖巧懂事,我只是想着以后的某一天,你长大了,要展翅高飞离开我了,心里有点感慨而已。
饿了吧,稍等一会儿,就好。
“牧莹宝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辉哥有些不信;“真是如此么?母亲,你可是教诲儿子,不能对至亲的人撒谎。
“
“你个熊孩子,居然敢怀疑我?罚你去烧火。
“牧莹宝心里一惊,怎么忘记辉哥很敏感了呢?赶紧的板起脸,故意训斥,还伸手指点了点辉哥的额头。
嘴嘴,见牧莹宝这样,辉哥才算放下了心,走到灶坑边卷起袖子,烧火。
虽然是粗布衣衫,弄脏了也要母亲辛苦洗的。
外人只看见母亲给他穿粗布衣衫,却不知道,母亲每天都让他换衣衫,说练功出汗,穿在身上不舒服。
尽管晚上也要换下这身衣衫,尽量保持不脏,母亲洗起来不是也省些力气。
他也想早起帮着母亲洗衣来着,也洗了几次,可是母亲唠叨说没洗干净,不让他洗。
但是他知道,哪里是嫌弃他洗不干净,分明就是心症。
辉哥觉得自己虽然年纪小,但是很明智,知道什么叫真的对自己好。
就像在侯府时,祖父祖母,还有那些叔父姑姑们,看着很宠自己,以前没对比没感觉,现在跟这位母亲生活了两年多,立马就懂了哪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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