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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就是听了你说的,才活了下去。
于理,我该谢谢你,没有你我如今早已是一具枯骨甚至可能已成一抔黄土。
」
他深吸一口气,握剑的手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说话的声音变得无比艰涩:「可如果我知道活下来后我要为他做什么,我宁愿死在那个洞里……我宁愿是我死了!
」
晏沉总担心他会后悔与他在一起,他对晏沉说过很多次他不后悔,在与晏沉有关的所有选择上他永远不会后悔。
这几百年间他最后悔的事只有当年听了宗尧的话,选择活下去,最后做了那把南明手中砍向晏沉的刀。
「你做南明的帮凶骗了我却也让我活命,我们两清了。
可你要是想拦着我找南明清帐,那我就先杀了你。
」谢濯玉说完未收剑,反倒更用了几分力。
剑气毫不费劲地划破了宗尧脖颈,血蜿蜒爬下晕在领口,加深了那处衣料。
晏沉眼下倒是不再恨不得整个人挂谢濯玉身上了,他静静地站在他身侧,听见谢濯玉说宁愿是自己死了的时候心口一疼,差一点就要忍不住抱上去了。
赶人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宗尧只感觉头顶那股压力一瞬间加强几乎要逼得他跪倒在地。
「魔尊还请息怒,」在晏沉随时都要暴走之时,他终于深吸一口气,说明了来意,「仙界与魔界已维持数百年和平,相信谁也不愿再次开战闹得生灵涂炭呢。
此番在下前来是奉南明仙尊的命,也是代表仙界,邀请您前往仙界南境共商要事。
」
「不管怎么样,能毫发无伤地抵达南境见到师尊,对你们来说也是好事,对吧。
」他说着从怀中摸出两封洁白的信笺,递给谢濯玉时定定望着他,表情流露出几分殷切。
晏沉嗤笑一声,指尖冒出一簇莲火。
谢濯玉微微蹙眉,拽了拽他的袖子。
他只轻轻动了一下,那簇跃跃欲试的金红色莲花就被晏沉掐了。
宗尧只觉眼前一花,下一秒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无形气劲击飞出去。
灵力在经脉中不受控地流窜,神魂痛得仿佛要撕裂成几片。
他狼狈地趴在地上,一时半会竟是爬不起来,身子重得好像有山岳压在脊背上。
等他再三调息终于抚顺体内灵力丶哇地喷出了一口血后,他才终于能看清眼前环境。
眼前正是他来时走的门。
厚实的漆黑木门紧闭,门上的青铜兽首微微泛光,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他方才拿在手中的信笺已经不翼而飞,想来是到了晏沉手中。
宗尧愣了愣,很快便反应过来晏沉在打飞他的同时启动了某种守护阵法。
若是无法破阵,即使推开门也只会看到一个普通院子。
他艰难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再次深深地望了一眼紧闭的门,转身离去。
仙界如今戒严,就算是他也不能直接走特殊通道直接往返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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