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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这周很忙,已经连续三天都没有离开公司,您知道,他的睡眠一向不怎么好。”
当然有夸大其词的成分。
傅纭星显然没有那么好骗,几乎没有反驳的兴趣,掀起眼皮冷声道:“让他当面和我说。”
“少爷——”
周俊上前几步,然而傅纭星已经拦下前面的出租车头也不回地坐了进去,在畅通的绿灯下车尾越来越远。
任务失败,周俊坐回车里拨通了傅晟的号码,“傅总,我在少爷学校这里。”
傅晟放下签字钢笔,“人接到了吗?”
周俊说:“看起来还在生您的气,要您当面和他谈,我没有拦住,少爷已经坐上车走了。”
傅晟不意外地沉下冷郁的眉眼。
其实刚才有句话没有说错,傅晟这周很忙,公司的事让他几乎没有什么个人时间,甚至挤压掉睡眠。
尽管如此,仍然每天要从周俊这里确保傅纭星在正常上课的消息,这么多年已经成为一种不带任何意义的习惯。
任性也要有个限度,一周是他给傅纭星的限额,可他这个脾性乖离的弟弟显然不懂得怎么服软。
这样的性格,离开了他和傅家,究竟该怎么生存?
傅晟捏了捏眼镜下的山根,电话里掺杂轻微电流的嗓音低沉发震。
“跟上去,看看他去了哪里。”
晚上七点,Basement正在做营业前的准备。
程朔一来就引起了员工们的集体围观,倒不是他脸上开了朵花,而是缩在怀里的小猫实在惹人注意。
大概是来到新环境的缘故,小猫有点怕生,没有受伤的前爪一个劲往程朔衣服上刨。
员工们都想伸手逗两下,奈何看见小猫腿上绑着绷带,不敢玩得太过火,只能举着手机一顿拍照,没一会儿就在程朔的驱散下不情不愿地回去工作。
郝可蹲在旁边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小猫头,“它叫什么名字?”
程朔想了会儿,记起来上次去蒋飞家里蒋苗苗不断念叨的那两个字,说:“妙妙。”
郝可夹着嗓子叫了好几声,小猫不怎么理她,“怎么受的伤啊?”
“从阳台掉了下去。”
程朔说。
郝可惊呼一声,“太不小心了吧,朔哥你家没有封窗吗?”
“不是我养的,朋友寄养在我这里几天,”
程朔捏了捏鼻尖,略带无奈,“傅纭星呢?”
“他没来,今天没有演出吧?”
的确没有演出。
但一天过去,消息不回,电话不接,难道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
程朔不确定傅纭星昨晚醉成那样还有没有完整的记忆,发消息也算一种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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