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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句含糊其辞。
冰冷的指腹猝不及防按上了他的脖颈后方,毫不收敛力道,程朔下意识扭过头,结果被猛地向前一步的傅纭星抵在了与门之间的空隙,防盗门‘吱嘎’叫了一声,逼仄的小区楼道,空气乍然稀薄。
“所以你脖子后面也是蒋飞咬的?”
表面的平静被一朝撕破,终于露出底下森森的爪牙。
程朔摸上后颈略微凸起的那块皮肤,眉心蹙了一下,暗叹声大意。
衬衫已经扣到最顶上一颗扣子,严丝合缝地挡住了半身肌肤,他实在没想到后面居然还能留下一处漏网之鱼——那个姓傅的属狗的吗?
不知道是不是踩了狗屎运,他这段时间唯二招惹的两个人居然是同一个姓。
这种小概率事件单拎出来简直和中彩票的几率不相上下。
耐性来到临界点,濒临欲坠。
这种时候,傅纭星的语气反倒平淡无波,让人感觉一阵阴恻恻的危险即将靠近,“编不下去了吗?”
暗含讥讽的话令程朔本就抽疼的太阳穴又狠狠跳了两下,环抱着胸斜靠在门框边,与傅纭星坦然对视,“我昨晚喝了点酒,可能是喝醉后不知道被谁咬的,很正常,醉了的人都会比平常疯一点。”
很正常?傅纭星像被刺了一下,“这次又是‘朋友’吗?”
睨视着程朔,似乎要将他彻头彻尾看穿,扯了下毫无温度的唇角,“什么样的朋友,可以在你身上做这种事情?”
程朔有点被问烦了,确切地说他只想快点回去洗澡,“你到底想说什么?”
想说什么?傅纭星也在问自己。
冷战的这些天,他想了许多事情。
很明显,程朔从一开始接近他就怀带异心,到后来甚至不加遮掩。
若即若离的触碰,踩在暧昧线上的话语,还有那个吻——夹杂大学天台傍晚的风。
好像都是最不经意的刻意为之。
这人太知道如何玩弄一个人的情绪,玩够后,再拍拍屁股走人。
酒吧工作的这段时间,他渐渐从别人口中描摹出程朔更加完整的模样——一个收不住心,也管不住身的无耻之人。
根本不值得别人付出真心,甚至不值得被同情。
那个曾在夜市碰见的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他绝不会变成那样。
傅纭星本想,如果程朔能够收敛本性,不再去招惹别人,那他勉强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然而不过几天的功夫。
“你就那么的......”
傅纭星抵紧后牙,无法念出后面难以启口的字。
骗子。
他早该知道,不能对程朔报以任何期待。
适当的吃醋在程朔这里是情趣,但是要正儿八经地逼问出一个解释,那则成了不识趣。
要是放在平常,程朔想他一定很愿意放下手里的事扯几句胡话逗逗傅纭星,看他恼羞的模样,但现在实在找错了时机。
稀里糊涂折腾了一晚上,醒来被人拿钱羞辱,现在又一顿劈头盖脸的质问。
程朔实在很难维持住一副好脸色。
本身,他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傅纭星,我现在很累,你要想进来的话就自己在客厅呆着,别出声,我要先去睡一觉,没事的话就等下次再说。”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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