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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纭星是个聪明人,只要识破了包裹在最外层的谎言,过去种种异像便都从内部彻底瓦解。
他从始至终都很清楚傅晟是个怎么样的人。
只是运气不好,唯一一次看走眼。
偏偏信了满嘴跑火车的他。
程朔坐在琴凳的一边,傅纭星偏头避开了他的视线,只留给他半截阴影中的侧脸。
程朔叹了口气,“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想过那么做。”
傅纭星抿了抿冷薄的唇。
一路上没有组织过的乱糟糟的腹稿,这时突然能够顺畅地从喉咙里发出,就像条理清晰的五线谱。
程朔把和傅晟的相遇以及中间种种意外合盘讲述出来,略去不太适宜的部分内容,足够拼凑出一幅完整的经过。
“我一开始不知道你们的关系,而且那个时候我们也才刚认识没多久,谁能知道后面会变成这样。”
程朔不常示弱,但是压低了的软和语气比平常更迷惑人心。
“知道以后呢?”
傅纭星不为所动,“你说过和他断,那只是骗我的话吗?”
程朔忙于解释,身体下意识朝前倾,“你也知道他什么性格,哪有那么简单说断就断的?而且傅晟他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气你,我们俩...没有什么。”
卡顿的那几秒并不长,并不明显,但还是足够让傅纭星的呼吸下沉几分。
“没有什么。”
他重复了一遍程朔的话。
方才听起来理直气壮的口气,稀释过后,莫名令程朔感到些心虚。
在他看来,睡过并不能算作一段正经关系。
但如果不是那晚傅纭星突然出现,或许他是有些动摇。
不管是在荷尔蒙的促长下还是当时好得过头的气氛,只差一点点,他大概真的会和傅晟逾过身体产生一些“什么”
。
但那到底没有发生。
傅纭星凝视着钢琴上摊开的乐谱,页脚陈旧,黑白色的线条一板一眼割出冷肃,“你喜欢他吗?”
程朔想要说话,傅纭星继续道:“他要订婚了,就在月底。”
冷浊的空气在这间房间里流动,窗外,傍晚的霞光覆盖住了来之前的最后一缕亮色。
程朔以为自己没有任何反应,实际上打了个寒颤,那道肆意的冷气不知什么时候抓住空当从脚底钻进了身体。
在“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与“真的假的”
两句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的拉扯之间,程朔缓慢吐出了一句“哦”
。
想了想又觉得有点单调,加上一句:“那恭喜他,是和谁?”
“谢家的女儿,他们已经接触了一个月,大概彼此都还算满意,”
傅纭星冷晦的目光拂过程朔的脸,不愿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他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你。
我猜。”
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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