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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看中了什么?”
容盈问。
容思慕摇头,突然眨着眼睛,“是不是我不管要什么,父皇都能给?”
容盈一笑,“说说看吧!”
“父皇先答应我。”
容思慕笑得坏坏的。
“好!”
容盈点头,“君无戏言。”
容思慕抿唇,“父皇能不能把你寝殿里的那幅画,送给我?”
容盈的面色陡然一沉,俄而松开了怀里的女儿,“别的都可以,唯独这不行。
思儿,你下去吧,父皇有话要跟你太子哥哥说。”
“父皇,你答应我的。”
容思慕不肯。
“下去!”
容盈加重了口吻,几乎是翻了脸。
“快点走吧!”
容哲修拽了妹妹一把,他当然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触碰的。
不管父亲有多宠着你,但在某个敏感问题上,父亲会变得极为暴躁。
他是亲眼看着父亲和母亲,走到最后那一步的,所以个中疼痛,容哲修感悟极深,也是因为这样,他对感情这东西不敢轻易涉及。
“父皇息怒。”
容哲修行礼。
容思慕第一次被赶出去,倒也没有生气,毕竟那幅画是父皇的宝贝疙瘩,这些年也一直陪着父皇。
可是——容思慕扭头望着乳母,“可我想母妃了。”
乳娘轻叹一声,终是无奈。
身为帝王,什么都拥有了,唯独这生离死别,皇帝也没辙。
容盈手把手的教容哲修如果处理朝政,他只有这一个儿子,将来的江山社稷势必会落在容哲修身上。
对于这个儿子,他是愧疚的,可——命当如此,又有什么法子呢?
容哲修出来的时候,莫浩在宫墙外头等着,两个年纪相仿的少年,如今还是形影不离。
虽然容哲修见着莫浩,还是一脸的嫌弃,不过他现在是太子,对着莫浩不能太过凌厉。
“今儿个百花楼选花魁,殿下去不去?”
莫浩压低声音问。
容哲修斜睨他一眼,“你那只眼睛看出本宫是这种人?青楼女子选花魁,本宫身为太子,岂能自降身份去那种地方?”
莫浩垂头,“是!”
却是急急忙忙的出了宫换了衣裳,只等着夜里的花魁竞选。
只要不穿着太子服,只要暂时忘记自己是太子,不就成了?!
入宫是太子,出宫嘛——自然要找乐子。
平素处理朝政那么繁琐,当然要及时享乐,权当解压。
容盈没有什么乐趣,偶尔会对着柳藤球发呆,偶尔就待在寝宫里静静的望着床边的画。
他画着林慕白,幻想着她一颦一笑的模样,如果她还在,应该会很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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