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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拿针扎你,但烙你”
林慕白面色微冷,指腹缓缓拂过莫浩的脊背,“我自问没那么大的仇恨,对一个孩子下得去这样的手。”
指尖微颤,林慕白瞧了一眼如意,“这伤应该是旧痕,约莫好几日了,绝对不是现在形成。
不过这些瘀痕,倒是新的很,想必就是这两日。”
“是公主下的手?”
如意不敢窒息。
“又或者,是胭脂。”
容哲修想起了那个被打死的婢女,“不过胭脂被打死了。”
林慕白一愣,“什么?”
“就是浩儿失踪的时候,与他一道失踪的乳母胭脂。
我去公主府接浩儿的时候,皇姑姑下令,将胭脂乱棍打死作罢!
我原想着她是浩儿的乳母,救她一命,但谁知她这样不禁打,还是给打死了。”
容哲修眨了眨眼睛,望着莫浩脊背上的伤痕,心里直发毛。
若是胭脂,那就太可怕了。
日夜陪在莫浩身边,真是移动刑具。
若是容嫣然,那就更可怕,身为母亲能对孩子下这样的毒手,几乎令人发指。
“如意。
哄浩儿歇下。”
林慕白已为莫浩探过脉,所幸脉象还算平稳,应无大碍。
这些伤,应该都是皮外伤,并未伤及肺腑内在。
只是孩子太小,受伤之时必定疼痛不已,想想都觉得心疼,“我送你回去歇着。”
“背我。”
容哲修揉着自己生疼的屁股,将一张小嘴撅的老高。
如意一愣,明恒急忙上前,“世子”
“小白?”
容哲修挑眉看她。
林慕白笑了笑,慢慢蹲下身子,背起了容哲修往外走。
她走得很慢,却及时安稳,“以后不许胡闹。
好端端的,把我也惹哭了。”
“其实你若是有孩子,必定会是个好娘亲。”
容哲修伏在林慕白的背上,低低的开口。
脚步微微一滞,林慕白笑得勉强,“是吗?”
“小白,如果你是我娘该多好。”
容哲修合上眼睛,他实在是太累了。
轻笑一声,童言无忌。
明日应该出去一趟了,有些事必须有个清楚明白!
那些孩子,只怕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吧?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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