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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还躺在马车里,气息奄奄,早已没了昔日的光彩。
她被折磨得容颜憔悴,整个人透着惨白惨白。
她一直在等着他,她相信他说过的话,她知道他不会食言。
杏子和女子卫队的人,以及容景垣的部下,将容景甫拦住。
容景垣快速上了马车,只一眼这憔悴不堪的苏婉,当即红了眼眶。
离开南抚镇之前,她还是这样的鲜活,可现在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指关节发出清晰的脆响,他不敢碰她,只能跪在她身边,望着倒在车里一动不动的苏婉,“你伤着哪儿了?”
苏婉的面上染着少许烟灰,见着容景垣的时候,她挤出一丝勉强的笑意,“我没伤着哪儿,你放心,别害怕。
他没有碰我,我还是你的于蔓,我还好好的。”
他想抱她起来,可刚碰到她的腿,她瞬时浑身颤抖,容颜疼得扭曲,“别碰我。”
“你的腿?”
容景垣不敢置信的盯着她,而后伸手想掀开她的裤管,却被她快速的抓住了衣袖。
“别看了。”
苏婉泣泪。
“是他打的?”
容景垣眸色通红。
苏婉笑道,“你能回来,那就是说,恭王和慕白都没事。
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别管我了。
有杏子他们在,我不会有事。”
他还是想看一眼她的腿。
苏婉已经哭出声来,“我说别看就别看,有什么好看的。”
容景垣身子绷直,“我说过,我一定会来接你。”
“我也答应过你,我会一直等你。
你做到了,我也做到了。”
苏婉泪如雨下,“现在不是你我说话的时候,你回来了,那么容景宸呢?他会放任你们在城里恣意逍遥吗?你们要速战速决,绝对不可以给他喘息的机会。
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他不是不知道,她只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双腿。
他方才那轻轻一碰,她便疼得如斯模样,可见必定伤到了骨头。
容景甫是什么人,容景垣自然清楚。
下一刻,容景垣骤然掀开车帘,快速走出马车。
外头,杏子等人已经将容景甫拿下。
容景甫本来受了容景垣一脚,这会子当然挨不住车轮战,直接被摁跪在地难以动弹。
容景垣上前就是一脚,直接踹在了容景甫的肩胛上,“这笔账我记下了,蔓儿这双腿,我会问你要回来。”
语罢,容景垣翻身上马。
“容景垣,你给我听清楚,她生是我容景甫的女人,死是我齐王府的鬼。
你是什么东西,我沾过的东西你也敢要!”
容景甫咬牙切齿,笑得凛冽,“你就那么喜欢别人玩过的女人吗?”
“与你何干?”
容景垣策马而去,压根没有理睬容景甫。
身后,容景甫歇斯底里,“她是我睡过的女人,你竟然也肯要别人的破鞋,容景垣,你这个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