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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丽娟无奈道:“艳艳,少开玩笑行吗?”
“我可没开玩笑……”
朱艳艳吐了吐舌头,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双眼滴溜溜转着,“你要是不干了,我不就是老板了?娟姐,对吧?”
“对对对。”
邓丽娟被吵得心烦意乱,只好按灭了手机,白了朱艳艳一眼,仰躺在座椅上,“一分钱不要就转让给你,随时可以办手续。”
朱艳艳乐了没两秒,旋即摇头道:“不行,我当老板接不到活啊。
还是得你来,不然我带着小六会饿死……”
“那你就少说两句,留点力气等下去台上唱歌。”
“我那性感战袍一穿,往台上一站就是一道风景线,还唱啥歌啊。”
“对对,你最性感,全世界就你最性感。”
两人斗着嘴,后排的小六跟着咯咯笑出声来。
一阵嬉笑声中,厢货车很快驶入了黄花镇。
拐进一条岔道,前方不远处的路边,一个脏兮兮的杏色帐篷已经支棱起来,远远看去像个大号的鞋盒般,倒扣在两栋三层小楼前的空地上。
瓦数巨大的白炽灯也早已点亮,把二十来米长的篷内照得如同白昼,当中整齐摆放的四十多桌席面已经在依次上菜了。
宾客渐多,鞭炮声密集,把角落的油漆桶炸得摇摇晃晃,升腾起的烟霾在冬夜的雾气中荡开,刺入鼻腔,呛得人难受。
朱艳艳在烟雾中把车停在了后门,邓丽娟收起笑容:“负责伴奏的靓靓她们都到了吗?”
“到了。
行头设备我也都检查过了,都在车后头。”
“还是你办事牢靠。”
邓丽娟夸奖了朱艳艳一句,又从口袋里掏出一面小圆镜,一边照着一边往脸上补了补粉,描好了眉毛,这才一同下了车。
伴随着执事者大吼出来的迎宾语,三人鱼贯穿过席面中间窄窄的过道,刚走到了帐篷最深处刘二妹的棺材旁,邓丽娟瞄了一眼棺材中的逝者,下意识站住了脚,小声嘀咕道:“不讲究。”
“什么不讲究?”
朱艳艳纳闷道。
“方位摆得不讲究。”
邓丽娟看着棺材轻声叹气,打小她就知道,“头位朝东,脚位朝西,子孙个个有福气。
脚不使绊,眼不能睁,仙人早日遇真神。”
但现在的人啊怕是连这些规矩都没听过了。
“算了,娟姐,这跟咱们没关系。”
朱艳艳不想邓丽娟管这种闲事,赶紧扯了扯她衣角,又拉上了小六,三人郑重其事,跪拜于前,一个头磕下去,执事者拖着长音大声喊道:“孝子答礼!”
几位本还凑在一起商量着事情的“孝子”
们,马上条件反射似的响起了一通哭号声。
三拜九叩,再起身上香,形式走完后,邓丽娟才轻车熟路地绕过棺材,走上台阶—离棺材不到十米的地方,就是用钢管和木板临时搭成的演出舞台,上面铺了一层油腻腻的红地毯,后方墙壁上用白色纸花拼了一个巨大的“奠”
字。
邓丽娟手拿话筒,站在“奠”
字前,深情款款地冲着宾客们鞠了一躬,然后大声道:“鞭炮声声迎宾客,哀乐阵阵悼亲人!
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亲朋好友,各位父老乡亲,大家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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