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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晚的眼角滑过泪,裴叙心一紧,为她轻轻拭去。
她起身,蓦地抱住他。
裴叙的手僵在原处,随后缓缓落在她的背处,慢慢收紧。
裴叙知道这几个月对她来说何尝不是煎熬,看着她每一次哭泣自己的心里又何尝好受过。
感觉到肩上的湿润和面前的人的抖动,他松开力气去看她,只见得她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珠,眼睛泛红,肩膀微微耸起,呼吸急促,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哭得压抑无声。
裴叙的心像是被针扎一般的痛,他伸出手将她揽进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背,“想哭便哭出来吧,在我这你不用忍。”
岁晚埋进他的怀中,清冽的雪松香气萦绕在她的鼻间,那种熟悉而又安心的感觉让她爆发了心中一直压抑的哭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总是落不得圆满……为何……”
“为什么要让我在以为一切都得到的时候……让我一无所有……”
“……”
对不起。
当年若是我陪在你的身边,不让你孤身一人面对,是不是会好些……
裴叙紧紧抱着她,听着她抽噎的哭声,像是看到了那些年在暗虚宫独自的自己。
裴昭羽对力量和权力的渴望非常人所能想象,他能留住他的性命主要原因还是看上了他的天赋,为了让他乖乖听话抹去了他所有的记忆,把他变成了只听命于他的木偶。
他的记忆开始有复苏的迹象是那日他独自下山历练却意外碰见岁晚开始的,零碎的记忆并没有给他带来惊喜,而是每日头痛欲裂的悲痛。
为了能麻痹这个痛苦,他开始让自己日复一日的修炼,后来便有了十六岁便入仙的少年天才。
他不喜欢这个称号,什么仙啊神啊,他都不在乎,他只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脑海中的那群人到底是谁。
后遭宋闻升和温卓的陷害,他意外恢复了记忆,身体里的痛苦让他不能自已,自己这些年尊重的师父竟是自己的灭门仇人。
他接受不了,更原谅不了自己。
但他不能死,因为他知道,岁晚没有死。
他要去找她。
但他低估了裴昭羽的阴险,整个暗虚宫竟几乎全部出动来寻找他的下落。
不,不能说是寻找。
应该是要杀他。
他到最后散尽修为护住了自己的心脉,却兜兜转转再次遇见了她,不只是她,他还遇见了许多人,许多对他好的人。
也许是上天有意,也许是真的在可怜他。
窗外开始下起来了雨,起初只是零星的雨点,打在窗棂上发出“嗒嗒”
的声响,渐渐地,雨声开始密集了起来,劈里啪啦地打在了屋檐上,外面的竹子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空气中开始弥漫起来了寒意。
不知什么时候,怀里的人没有了声音,裴叙轻轻将她放下为她掖好了被子,看着她的睡颜久久没有动作。
此刻门口一阵敲门声,他起身去开门,对上了林安澜的眸子。
她将装着热水的盆放到他的手上,叮嘱道,“你为她擦擦脸,再拿毛巾敷一下眼睛,不然明日起来眼睛又要肿。”
“谢谢。”
林安澜顿了下,“不是为了你不必向我道谢,我是为了我的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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