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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疾呼,刚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过来捣乱的青年,就看到刚被抽了一巴掌的绯红,不可置信的表情过后,巨大的头颅猛地低了下来,不停在张悬的腿上乱蹭,一副乖巧的模样……
宛如一個见到主人的哈巴狗……
“这是……彻底臣服了?”
正在呵斥的话,憋在了口中,刘管事懵在原地。
能让马匹这副模样,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不仅驯服,还像兽宠一样彻底臣服了!
刚才不还一脸愤怒,恨不得同归于尽吗?咋突然变成这样了?
不仅他这副表情,周群等人也一个个相互对望,感觉脑子不够用的。
自从学习驯马开始,还从未遇到过这种事……
难道这匹绯红,天生受虐倾向,只要殴打,就会臣服?打的越严重,臣服的越厉害?
迟疑了一下,刘管事再次将手掌伸出,对着马鬃摸了过去。
这次,绯红非但不躲,还很享受的对着他的腿也蹭了蹭,眼神中再没了刚才的愤怒而是友善。
短短一分钟内,两种态度,差别就是因为挨了一个大逼兜……
“现在算是彻底驯服了吧?”
收回手掌,张悬环顾四周。
本来他选择低调,不想动手,结果盗骊不太靠谱,暴揍了半天,也只是来个屈辱性的臣服……没办法,只好亲自出手,施展特殊技能——殴打驯兽法了!
幸好,只要燃烧新世界的大陆,这个方法就可以使用,倒也没拖后腿,唯一的缺陷就是别人只是驯服,而他这个是臣服……
“算!”
刘管事又用其他方法测试了几次,发现眼前的绯红,的确已经驯服,这才满是不敢相信的看了过来:“你、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用马暴揍,他还可以看得懂,这一巴掌就彻底搞不明白了。
“这是我的驯马技巧,暂时还不方便外泄……”
张悬摇了摇头。
殴打驯兽法,就算想说也说不出来,只能随口糊弄了。
“好吧!”
暗暗自责一声鲁莽,刘管事不再多说,取出几张纸币递了过来:“这是刚刚驯兽的一万源币报酬!”
“多谢!”
随手接过,确定是真的,张悬松了口气。
就驯服了一匹马,直接获得这么多钱……果然比和人打赌赚的快多了。
一万源币,足够支付盗骊一个月的草料,还有剩余。
不过,支付完,也就差不多没剩多少了,总不能不修炼,一直跑过来驯马吧!
想到这,不由看了过来:“刘管事,除了这个绯红,还有其他野马需要驯服吗?我想试试,看能不能多驯服几头!”
……
白岩城陈家,占地超过百亩,七进七出的院子,恢弘辽阔,金碧辉煌。
府邸最后面的后院中间,是个宽阔的池塘,雕栏玉砌的凉亭下,一位中年人正赤着脚,松软的斜躺在太师椅上,手中拿着一根玉质的鱼竿,安静的垂钓。
水面上,鱼浮轻轻晃动,一条锦鲤绕着诱饵不停转圈,看样子随时都会一口啄下去。
哒哒哒哒!
就在这时,一个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了过来,一位身穿褐衣的下人,急匆匆来到跟前。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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