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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进说道:“等你明天去找我嘛,到时候再说能不能用。”
第二天他带着搬运工队伍继续苦干。
邱大勇急匆匆来找他,钱进摆手:“这次可别同志们来帮忙了。”
这次他无论如何都不让知青搬运队来帮忙了,他对外解释是没那么多钱也没那么多肉票粮票请客吃饭了。
邱大勇低声说:“不是,是早上隔壁那些人在水房看到我们后嘴里不干不净,让我捶了一顿。”
钱进鼓掌:“干得漂亮!”
邱大勇用更低的声音说:“他们说要报告大队长,他们城北火车站搬运大队的。”
钱进说道:“那就让他们大队长来找我,我继续干他!”
邱大勇见他毫不怕事,便松了口气。
虽然他们早上动手是执行钱进昨晚下的指令,但终归是惹事了,他担心刚上班就打架会给自己、给领导带来麻烦。
钱进压根不考虑这个。
剩下的积压货物相对他们大队来说还有些多,毕竟大队现在人少,而每天送达的货物不少。
于是他琢磨着该去公社铁匠铺把新车拉回来了,到时候必然事半功倍。
这样得用汽车运输,于是他去打听了一下,正巧今天乔进步在甲港。
他去找人,五辆解放牌卡车正在解冻水箱,蒸腾的白雾里浮着柴油味。
乔进步蜷在驾驶室搓手,翻毛手套结着冰壳扔在一边,冻伤的手一使劲就裂开道血口子。
钱进招呼他:“乔哥,这是在干嘛?忙着呢?”
乔进步往手里呵着热乎气出来,说道:“哪阵风把钱大队吹过来了?”
“昨天又是一天雪,道路结冰不好走,我们运输队干不成活。”
“大家不能脱岗,不知道该去哪里混,只好躲在驾驶室里避风。”
钱进说道:“要避风去我办公室里呀,我那有好茶叶!”
乔进步眉开眼笑:“那感情好,可是你们大队不是刚出事吗?我没好意思带人过去。”
钱进摆摆手说‘不妨事’,乔进步吆喝一声,顿时响应者云集。
六七个司机跟他去了办公室。
大队部办公室里暖炉烧得火热。
今天停雪后艳阳高照,阳光穿透窗玻璃在水泥地上投下模糊的光斑,看着就暖和。
司机们一进来顿时舒爽的松口气:“还是这里好受。”
钱进看到他们手指都有冻伤,明知故问:“怎么成这样了?你们握方向盘的手怎么比我们老搬的手还狠呢?”
提起来司机们欲哭无泪,抱怨连连:
“都说我们当司机好,是好,可也没多好……”
“驾驶室里冷啊,门窗都透风,密封不好,下雪时候外面下大雪里头飘小雪……”
“哎呀,方向盘和变速杆跟冰一个样,你们能活动活动手还发热,我们攥着冰那能不冻手吗?”
“试试这个。”
钱进拉开抽屉,十副皮手套摔在桌子上砰砰闷响。
最上面那副手掌部位缀着暗红补丁,真皮纹路在阳光下反光。
乔进步摘掉翻毛手套,指尖刚触到羊皮内胆就嘶了声:
“好东西,又暖又软和呐,手指伸进去跟伸进娘们被窝里似的!”
他翻过手背,加厚的腕部护垫正好盖住冻疮,牛皮带扣能调节到最紧,转弯时再也不怕打滑。
几个老司机顿时炸了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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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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