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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去年的万圣节一别,我们无非是几个月没见,我却感觉过了半辈子那么久,隔了生和死那么远。
我甚至想不起该怎么称呼容晚晴,人前人后,哪种比较得体,不会招来猜疑和觊觎,直到双脚踏上粗盐般的沙滩,我才意识到,我们已经抵达了一片没有审视也没有敌意的土地。
我们是保镖,杀手,千金小姐,也可以什么都不是。
只是三个疲于争斗和奔逃的人,第一次以彼此都知晓的身份站在这里,坦然相对。
“不应该先抱一下吗?”
还是容晚晴先开的口,迎向前来,分别拥抱了我和虞百禁,像从未经历过当初的反目和杀戮一般,“我以为你们会来得更晚一点儿……谁先去找谁的?”
“我。”
虞百禁微微弯下身,手隔着长发轻拍她的后背,“是我先被追杀,然后才去找你哥……”
“不对。”
我纠正道,“是他先去疗养院找的你……也不对,他先跟来了V市想找我……”
越说越乱,无从谈起,我索性先去帮玛瑙和琉璃泊船,放他俩在一旁闲聊,谈论近期影院将映的新片、下节课去哪个教室上和学校后山有狐狸之类的氛围,好像昨晚才通过电话似的熟络,每次都让我觉得非常神奇。
耳边隐约还能听到容晚晴说:“我知道问书会报复你们。”
紧接着下一句是:“对了,你有没有带枪?”
“带了。”
虞百禁毫不犹疑地答。
“你要用么?”
我暗骂一声,猛然调头往回跑,但已经迟了。
容晚晴手持着虞百禁的新枪,HKVP9战术版,定制化模组加改良握把,像他教过她的那样上膛,9×19毫米帕拉贝鲁姆弹被推进枪管,蓄势待发,枪口对准了它主人的眉心。
“这次做得不错吧?”
她说,“这一枪是我还你的。”
我止步在离他俩还有几米远的地方,不再上前调停或阻拦。
琉璃的反应不比我慢,惊叫着把玛瑙往船的背面拖拽,而他的胞弟是一贯的无邪无畏——压根儿没认出容晚晴手里拿的是枪。
是模型,是仿真道具,反正不会是夺命的凶器。
虞百禁仿佛也这么认为,“哦,好。”
被枪指着脑门,他也声色不变,一种见怪不怪或是意料之中的泰然,只是扭头看了看我,“你感觉怎么样?呼吸和心率呢?”
我摇摇头,示意他没事。
“那就稍微等我们一会儿。
不舒服了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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