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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世家的女子,若不在底下历练几年,做出些功绩,将来也难服众。
这样的人,若真要重用,还是让她们打好底子,才能厚积薄发。”
“父君教了我这么些年,这些我还是知道的。
说起来也好久没见过他们了,不如这几天将他们招进宫陪父君说说话可好?”
刚元服的时候,很是忙乱了一番,那时忙倒不觉得。
现在诸般事务已经上手,一些不重要的折子也已另找了朝臣分担,闲下来的时候,反倒倒觉得寂寞了,毕竟大家相识也有五年了。
“皇儿可是想念他们了?”
父君的语气有些调侃,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
“是啊,前段时间忙于政务,现在终于能清闲些了,才发现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们了,心里还真有些记挂。
想想,整日与他们对弈、骑射、论诗的日子真的很不错。”
比现在悠闲多了,真有些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感觉。
也不是说现在不好,只是,人总会去想逝去的时光,宇文思源很是怀念的叹了口气。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没发觉父君那边静了下来,隔了好久他才道,“也好,那便把他们招进宫来吧。
我也很久没见过葭儿和墨烟了。”
随后竟然一路无话,直至马车回到皇宫。
时候尚早,宇文思源寻思着在父君这里吃了晚饭再回去,便跟着父君进了宁宫,这人皮面具需用特制的药水敷了才能揭下来,她寝宫本来也没藏多少,便顺便到父君这里蹭些。
待父君为她自己的用药水敷了面,人皮面具便渐渐软化,如此,不出一刻便可揭下来了。
时间一到,宇文思源便迫不及待的揭下人皮面具,呼了口气,果然还是素面朝天要舒服些。
回头看看坐在桌旁发呆的父君,刚刚只顾忙着她这边,他自己还未敷药水呢。
宇文思源拿起放在一边的瓷瓶走到父君面前道,“父君,我来帮你敷吧。”
宇文涟点点头并未多话,只坐在一旁看女儿摆弄着那些器物。
她将干净的巾布放在一旁盆里早已备好的温水中,又放了些药水在温水里,浸了些许时候,才将巾布用手拧去了些水,敷在父君脸上。
“这两张面具的长相到比我们父女俩相像的多。”
拿着自己的那张面具在手中赏玩,宇文思源突然感叹。
父君自是极美,这世她的肉身也不差,只是他们两人长的却并不相像,也许她长的像那个未知名的母亲?只是父君看向她的眼光,也从未见过什么缅怀之情。
费解。
宇文思源揭下父君脸上那张平凡的面具,精致的容颜便呈现在她的面前。
从来便知道父君是美的,只是现在她竟像着了魔般,将手轻轻的拂上父君的脸颊。
他的皮肤白皙,像她一直带在身上的那颗羊脂白玉坠子。
而她,却是白皙中略见粉嫩。
他的眉墨黑如黛,斜飞入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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