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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不难听出先前那棵树是太子慕景焕,后来的树是慕靖安。
沈衍易顶着皇上威压的目光,扯出一个微笑,问他:“但您的窗前明亮了,您会是何种心情?”
沈衍易站起身,走到窗边去嗅山茶花,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时,伸手折断了花枝。
他其实没有多少力气,花枝虽段,却还树皮相连,正倒吊在枝头,沈衍易朝皇上微微低下头:“恕小人斗胆。”
相禾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回过神后又看向皇上,眼神在两人之间飞快的转换。
废太子之事不过早晚,即便没有慕靖安,也会有大臣来做这个出头鸟。
事实上鸟已经出头了很多只,都被皇上小惩大诫后应付过去。
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并非一意孤行的昏君,他对待太子的耐心不会太多。
但他对太子的偏疼也是真的,所有的警觉明白人甚至连同皇上自己,都在等待太子犯一个不能遮掩的大错。
甚至连皇后自己也知道,她的儿子怕是没有登上皇位的命数,只不过在东宫混着,她只能将不争气的儿子尽量控制住,不要犯错,这份荣耀和希冀再持续的久一些。
许久之后沉默的皇上站起身,他深吸一口气,留下一句:“宣太医吧,都要站不稳了。”
沈衍易跪在地上送皇上离开,又过了好半天相禾才来搀扶他。
“公子好大的胆子。”
相禾将他扶到床上,语气听不出赞同还是讽刺。
沈衍易也不在乎:“人活一口气。”
相禾目光很深的打量他,像是不信他的说辞,哪有人敢对皇上出气。
“公子。”
相禾很是好奇:“您对宁王殿下,也不是一点情意都没有吧?”
“你若不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
沈衍易踢掉鞋履:“我总要有我自己的打算。”
冲动过去后,还有一地的烂摊子。
慕靖安扳倒太子虽是皇上默认,但也很难说他能捞到什么好处。
皇上对太子的疼爱有目共睹,自己不忍心做狠毒的父亲,只能放任儿子驱逐儿子。
等到太子不能翻身时,他仍然会心疼。
只怕到时候还会记恨慕靖安。
慕靖安睚眦必报根本顾不到这些,但沈衍易顾到了。
既然还要在慕靖安手里讨生活,他想做一些事来同慕靖安做交换。
沈衍易睡了一觉,朦胧中能感觉到太医在周围走来走去,后来他睡的实了就感觉不到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睁开眼入目的是一只白瓷棱形花瓶,单插着一枝山茶花,在花瓶里孤零零的歪在瓶口。
沈衍易认出来那是他昨日折断的那支山茶。
他思索了一会儿,忽然笑了,果然偏袒一个孩子和厌恶一个孩子一样不需要理由。
他喃喃的说:“可是我也自身难保呀,皇上打错算盘了。”
竟然指望着他来规劝慕靖安,在他驾崩后保太子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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