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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此术奏效,仿佛取得一小小成就,很是得意,此际便欣快回眸,唤师兄速与她同行,俊眉漆眼,神采飞扬。
谢非池原想说尚不必你来带我,但见她高兴,便也没说什么。
二人行于落石所铸阶梯之间,起初,煞是顺利,碎石纵如暴雨倾盆,亦悉数被乔慧浩荡灵力所引,只如乖顺棋子般列阵他们身前,冰雪风暴也皆挡于外。
她一面前行,一面还有空当来与谢非池闲话几句。
然而行至半路,眼见出口将至,忽闻天崩地裂之声。
似有造物的双手撼动着上方雪山,山顶雪浪翻涌,峨峨的山巅,好似被倏然削去一块,巨大山影铺天盖地崩坠而来。
不止二人头顶那山峰,四围数座雪山齐齐发动,不再是落石飞旋,而是半山倾倒——
乔慧心道不好,她虽有信心,但巨山倾颓,她亦无十成十的把握。
千钧一发了。
情危情急之际,她匆匆想道,不知师兄法力高深至何等境界,亦不知他有余力抵挡否,暂顾不得男女大防了。
如此想着,便将师兄一把拉到自己身侧,忙念咒施法,一手举顶,托着天般,在二人上方凝出一坚固法盾,如玉碗倒扣,将她与谢非池护在盾中。
雪山倾倒,在谢非池眼中不过游戏之小小转折,他有心要回敬她那句“师兄,我带你”
,只想待雪山压顶时再出手挽狂澜。
谁料小师妹竟唐突至此,伸手来揽他的腰。
顷刻间,他们肢体间已有一侧紧紧贴合,间不容发。
凡人的体温,一缕一缕渡到他身上。
何时与人这般贴近过?
便是亲身父母,自有记忆来也从未与他有此等接触。
像满园工整景致中横空逸出一枝叶,青翠,带点细微绒毛,挨到他身上。
“师妹,你……!”
他回过神来,知晓是她情急,但语中仍带了几分被冒犯的不乐,道,“危难时刻便忘却礼仪?”
他仍是那俊美的眉目,只是眉宇紧锁,许久不展。
乔慧忙将手松开,道:“因我见雪山倾倒,师兄你却毫无反应,才……”
真是奇怪,浩浩山体滚落,他视若无睹,她不过拉了他一把,他何故动气?她也是一番好心。
看来仙门深深,也如人间一般有三纲五常、戒律清规,师兄若下凡游览,想必会对他们人间的理学很认同。
乔慧腹诽,危难时刻还要顾全礼仪,师兄你若在凡间已可得牌坊一座。
但她的小九九自不能和盘托出,便道:“好罢,好罢,以后我和师兄保持距离。
我方才是一时情急,还望师兄不要恼怒,因为你一点反应没有,我怕师兄你被砸中呀。”
她一面言语,仍举手于顶,将那法盾维持。
她竟牙尖嘴利,托辞是恐他被区区山石砸中。
怎会有如此滑稽之事?于是乎,他的不悦又深一分。
但见师妹尽心维持着那莹光流转的法盾,谢非池心中的微恼已散去。
他无奈道:“你以后不要这般唐突,何况,情势危急之时,人应当先保重自身才是。
顾及他人,小心力有不逮,反连累自己。”
言罢,他略一抬眸,那满天急急下坠的乱石、冰暴、雪山便已在法盾之外静凝。
山体围绕,二人周围已是一片漆黑,忽地,有瑰丽宝光在法盾内飞出,轰鸣四起,滚滚山石,巍峨山体,皆被击作齑粉,随风散去。
冰暴亦消融为水,委顿地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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