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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语气急切,只想赶紧将这个大麻烦给打发走,云刃站在门外看热闹不嫌事大,仗着白廷舟是个半瞎,几天里摆了不少臭脸。
白廷舟在里面又砸又踢地泻了一通火,瓶瓶罐罐碎了一地,看得云刃一阵心痛,那一瓶都顶他半辈子,这一地够他再活百来年。
发泄完了,白廷舟才从房间里走出来,云刃抬手搀着他,机械地汇报着自己的工作情况。
“独角兽酒吧那边已经安排好人接管了,黑市看门那男的前几天被人搞了,从鸟窝里挑了个新的过去。”
白廷舟被他扶着坐上了车,不耐烦地点了点头。
“江从道呢?”
“放心,在我眼皮子底下。”
“他这几天在哪?”
“就在你以前给我安排的住处,带着那个拖油瓶。”
白廷舟点点头:“这几天你多忙着点,报酬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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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刃住所里的那尊佛像,是他第一次杀了人之后花两年请来的。
那个时候的他还只是白廷舟众多玩物里的一个,某天醒来后被关进了一个铁笼子里,笼子里一共有四个人,男的女的都有,都被绑在铁笼边。
铁笼中间有一把刀,白廷舟就站在高台上,颇有兴致地看着他们。
“你们当中,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那一天云刃杀掉了剩余的三个人,没了半条命,被养在医院里一个多月才能下地走路。
他知道自己满手鲜血,但想活命就只能拿别人的来换。
他知道自己造下的罪孽,夜夜难眠,请来一尊佛供着,就当是点心理慰藉。
不过方多米没见过这东西,半夜里起来总觉得有人盯着自己,云刃只好将那尊佛像取了下来,往上边摆了一个布娃娃。
云刃将佛像收拾收拾装进包里,四下看了一圈:“江从道呢?”
方多米:“天一黑就出门了。”
冬日里天刚刚黑也不过是五六点钟的光景,好在天气寒冷,风也大,街上的行人算不上多。
江从道守在私人医院的楼下,被吹得直打寒颤,手脚冰凉。
这里位于两栋楼的夹缝中间,一个不容易被人注意到的角落,江从道随意地倚靠在墙角。
他抬眼看了看属于肖闻病房里的那扇亮着灯的窗户,有些心虚地向后贴了贴,却听头顶的阳台上传来口哨声。
很快一个纸条便飘飘悠悠地落了下来,被风吹得有些远,江从道怯生生地向上抬头一看,刚好对上肖闻的目光。
那人向外探出半个身子,对着他挑了挑眉。
江从道跑去将纸条捡了起来,展开一看——
[赶紧走,小心我一会扇你。
]
江从道正看着,肖闻忽然打了个喷嚏,声音不小,江从道心里一紧,赶忙佯装离开,三步并两步从楼缝里溜了出去,偷偷摸摸地躲得远了点,透过刁钻的角度看着阳台上的那个人影进了屋,才重新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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