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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从道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顿了一下才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几不可见地笑了一下,又迅速收敛起神情。
他握住了肖闻的手背,一次性给出去十二个小时,随后拿出手铐的钥匙,将自己的左手和肖闻的右手铐在了一起。
倒不是因为他突发奇想,是因为肖闻的床头没有留给他挂的地方。
江从道:“今天不做,我累了。”
真好啊,肖闻想,这是他近几天听见最好听的一句话了,情话算什么,心意算什么,承诺算什么,都没这一句不做了让人潸然泪下。
他感觉自己就好像那个要上刑场的死刑犯,临了了刽子手说大刀拿成了鸡毛掸子,今天不砍了。
“那,睡觉?”
肖闻尾音上扬,像是求证又像是劝说。
赶紧睡了吧,老子都快被折腾死了。
江从道:“睡觉。”
世界上没有比睡觉更幸福的事情了。
两个人挤在一张一米五宽的单人床上,窗户外面的天色才刚刚暗下,现在睡觉确实是有点早,但就是睡不着在床上干躺着也比某人没事找事来得好。
方多米被无声地排挤在外,一个人可怜巴巴地睡在了客厅。
兴许是看出了肖闻的“洁癖”
,他也没敢睡上沙发,从上边拽下来个枕头将就着睡在了地毯上。
白天里走得匆忙,只顾着抱着江从道这根救命稻草,这会终于是找到了落脚的地方,才想起来自己爷爷还横尸街头,吸着鼻子哭起来,越哭越厉害。
在里面还没睡熟的江从道就不乐意了,抄起床头柜上不知道什么东西,朝着门甩手一砸,“哐”
地一响,外边才安静下来。
这一下砸得肖闻心都在滴血,咬着牙道:“那是我花三个月买的摆”
“再买一个赔给你。”
江从道没等他说完便答道。
他此刻处于半梦半醒的混沌状态,是肖闻难得能听见几句真话的时候。
肖闻:“砸一个赔两个。”
江从道皱着眉哼唧两声,佯装不经意地将胳膊搭在了肖闻的身上。
“赔。”
话音落下,房间内陷入一阵沉默。
肖闻缓慢又艰难地调整了一下睡姿,因为腰一挨着床板就发酸发胀,一边扭动着寻找最佳姿势,一边道:
“这么大方我差点就想谢谢你了哎呦——”
这下不知又碰到了哪,肖闻没忍住痛呼出了声,旋即感觉腰间一热,什么东西垫在了他的腰下。
舒坦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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