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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沉重的脚步声与马蹄声传来,众人声音一滞,回头看了一眼后,连忙让开一条路,胆子小的包子都不买了,一溜烟就赶紧跑。
“张……张爷,您看看想吃点什么”
。
卖包子的是个中年男子,哆哆嗦嗦的喊了张观山一声张爷。
此时,张观山牵着两匹高大的枣红马,脸上充满煞气,宽大的衣袍血迹已干,腰间佩着那把泛着寒芒的杀猪刀。
两米多的个头,壮硕的身材,将衣服撑的鼓鼓囊囊,站在普通人面前,犹如小巨人一样,充满了压迫感。
“这摊上现在能吃的东西,全都给我包起来!”
。
张观山揉了揉肚子,忙活了这么久,吃的两只狐妖都消化完了,这会已感到有些饿。
虽然张观山刚来,可旁人不敢有丝毫怨言,生怕一说话,包子没吃上,吃上比包子还大的拳头。
卖包子的中年男子更是不敢怠慢。
“得嘞,您稍等,张爷”
。
中年男子拿来一个布包,在张观山的目光下,不管是肉的,素的,将三屉包子全部装进去,还有炸好的油条,煮熟的鸡蛋。
总之按照张观山的话,凡是能吃的都没留下。
闻着包子的香气,张观山味蕾大开,拿出一个肉包子,一口就吃进肚子里,而后将布包随手拎起。
“味道不错,多少钱?”
。
“张爷,您来这吃东西是给我面子,怎能收您的钱?这是孝敬给爷的”
。
卖包子的中年男子一脸陪笑,休说收钱了,他还从兜里拿出一贯钱给张观山。
只求张观山赶快走,若张观山吃的不高兴,发个火,将他摊子掀了那都是小事!
‘吃东西不用付钱,反倒要给我钱’。
张观山眉头微皱,这算个什么理?看来前身虽然住在金陵县,可臭名昭着,早已蔓延至附近的镇上,但凡要用猪肉的商贩,都算是背靠张家过活。
见张观山皱眉,卖包子的心里一阵打鼓,以为是一贯钱太少,一咬牙,正要再拿出一贯钱。
“你这钱自己拿好,某家身上没有钱,这匹马就抵给你了”
。
张观山放下这一贯钱,将小一些的那匹枣红马给卖包子的男子,牵着另一匹枣红马,肩扛布包离开此地。
他们兄弟四人来秋风镇,共寄养在马肆四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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