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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您这一手针灸的本事是跟着谁学的?”
他想,就算秦院判的师傅医术及不上秦院判高明,想来也差不了多少。
反正曹家现在已欠朝廷这么多银子,虱子多了不怕痒,再拿出一大笔银子来将秦院判师傅请到曹家应该也不叫事儿。
秦院判也明白了他的意图,沉吟道:“教我针灸的师傅已去八年前驾鹤西去。”
曹桑实面上难掩失望之色。
谁知下一刻他却又听到秦院判道:“不过我还有个师兄,医术虽及不上我,但针灸却比我厉害许多。”
曹桑实:“……”
他很想说:秦院判,您这样话说一半不说完,很容易挨揍的知不知道?
但他看在秦院判那未曾谋面的师兄份上,顿时一张小脸上满是笑容:“秦院判,这世上竟还有人比您还厉害?”
“那您师兄今年多大年纪?家住在哪里?按他的年纪,如今大概已有孙子了吧?他孙子喜欢什么,我这就差人送他送些礼物过去……”
秦院判却冷哼一声:“你这小娃娃,变脸简直比翻书还快!”
顿了顿,他又道:“只是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那师兄性子孤僻,很不好相处。”
“说来也巧,他就住在铜山。”
“但以他的性子,应该不会出手为三爷治病的。”
铜山?
这可真是巧了,曹桑实记得清楚,孙老夫人安置姜姨娘的那院子就在铜山。
铜山是个小镇,距离江宁尚不到一百里,这小镇人口虽不多,但却颇为富庶。
曹桑实仔细询问,这才从秦院判嘴里得知他这师兄姓谢,此姓在铜山镇可是大姓,早在明朝时,铜山镇可是被称为谢村,一直等到前些年,因此地距铜山很近,所以才被改名为铜山镇。
谢师兄是家中长孙,从小颇受看重,家人对他的期望是他能够入朝为官,光宗耀祖。
谁知在谢师兄十八岁那年,他爱上了一青楼女子。
为了这青楼女子,他不惜与家族、师门断绝关系,拿出全部身家替那染上重病的青楼女子赎身,但就算他医术高超,那青楼女子没几个月却去世了。
说到最后,秦院判不免有几分唏嘘:“……若论天资,师兄天资远胜于我,但他却因出生大族,从小到大万物皆唾手可得,所以每日跟着师傅学医时并不尽心。”
“为医者,最令人伤心的是救不回自己心爱之人。”
“师兄带着那女子的骨灰回到了家乡,将那女子的骨灰一分为二,一半整日携带,一半葬于他母亲墓旁。”
“从那之后,他就日日守在墓旁,苦读诗书,我每年会差人给他送些银子,听人说,他好像已经疯了。”
人已经疯了?
秦院判,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说话是真的会挨揍的!
曹桑实一张小胖脸绷得紧紧的,低声道:“可既然谢伯父疯了,那该怎么替三哥医治施针?”
秦院判认真道:“人疯了,医术却不见得丢。”
“你别看如今人人尊称我一声‘院判大人’,但当年跟着师傅学医时,师兄蒙眼施针,我都不一定能赢过他。”
曹桑实跃跃欲试,道:“那您都到江宁来了,要不我陪您一起去看看您师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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