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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办公室单独谈话,明明是安组长语焉不详,说话绕弯子,最后却对他露出了一副我对你很失望的表情。
奇怪,不把话说清楚的明明是安组长,可为什么他没听懂,反而像是做错了事的那一个。
盛熠琢磨:“哥哥喜欢数学,是因为数学是绝对的、纯粹的——题目给出的所有条件,都会引导到一个答案上。
是这样吗?”
钟瑾宁笑了笑:“是。
还有一点,题目推导的解法有很多方式,但都拥有同一个正确答案。
不变中的变化,这方面也很有意思。”
盛熠恍然大悟:“原来在哥哥眼里,数学是这样的啊,听起来是很有趣。”
钟瑾宁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心脏涨涨热热,说不出的充盈感。
就像是他一个人在图书馆做题,周边的人群来来去去,惊诧有之,迷惑有之,背地里嘲他是个怪人有之。
还有的人当面阴阳怪气:“你都是专业第一了,没人比得过你的成绩,国奖也是你的,没必要还装得这么努力吧?”
他只觉得迷茫。
他不是为了成绩或者奖学金,在这儿做题的。
这样想着,他如实说了,却只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轻蔑。
突然有个少年单肩背包闯了进来,风风火火地拉开他身边的椅子坐下,闷头写了几道题,扔了笔,趴桌子上看他,苦恼地问这些题到底有什么好,让他这么着迷。
他回答了,少年笑起来:“这样啊。”
——仿佛在说,我理解你了。
钟瑾宁放下了手中的笔,问:“那你呢。
说了这么久,你好像还没有告诉我你喜欢什么,觉得什么有趣?”
“我啊……”
盛熠的两条长腿交叠,压在桌面上。
木椅后倾,一晃一晃的,只有一条椅子腿作为支撑点。
少年仰着头,出神地盯着有渗水痕迹的天花板。
“觉得什么都很无聊。”
所有的所有,都没劲透了。
盛熠道:“所以没什么目标,也没什么兴趣爱好。”
钟瑾宁诧异:“打鼓呢?”
盛熠笑道:“打发时间用的。”
钟瑾宁问:“那你有什么让你觉得轻松自在的事吗?”
盛熠唔一声,回忆着:“有吧。
我在初三那一年,喜欢坐公交车的最后一排听歌。”
钟瑾宁想象不出来,那个在舞台上敲出爆裂鼓点的少年,安安静静靠坐在公交车最后一排的位置上戴耳机听歌的画面。
钟瑾宁问:“那你现在还会想这样做吗?”
摇摇晃晃的椅子骤然停住了。
盛熠听出别的意思,问:“哥哥要和我一起坐公交车听歌吗?”
钟瑾宁嗯了声:“你陪我做了数学题,我也想和你一起体验你喜欢做的事。”
像忽然收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礼物,盛熠的心跳加速,下意识想坐正,身体失去平衡,差点摔下椅子。
他用手臂撑住了桌面,急急追问:“可以啊,哥哥想和我约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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