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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饵问:
“这里是哪里?”
她不知道自己在问谁,她只想发出声音,缓解心中的恐慌。
河上忽然起了雨水,大颗大颗的红色雨滴,落入黑色河水之中,顷刻间消失不见。
那些红色雨滴也坠落在向饵身上,向饵伸手去挡,却发现自己手背上、头顶上、肩膀上,全都是红色的……血。
那不是雨滴,是血。
“啊!”
她惊叫,狂乱地拍打河水,只想离开这恐怖的地方!
此刻,一根带着吸盘的、暗红色的触手,从下方的河流里抬起。
那些吸盘一张一合,仿佛在呼吸,径直冲着向饵过来。
向饵伸出手想要推开它,却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任由那根触手贴近自己,她更加疯狂地拍打河水。
那根触手,却在接近向饵胸口的瞬间放缓了速度。
随后,它抬起来,缓慢地、柔和地,温柔又旖旎地,轻贴在向饵的心脏上。
它的尖端一下一下,用某种节奏轻拍着向饵的心口。
在这古怪的拍打下,向饵居然真的平静了不少。
在黑暗盘旋的河流之上,在暴雨般坠落的血滴之下。
女孩和触手,仿佛相依。
*
醒来已经到了深夜。
夜色像瀑布倾倒在人眼中,黑暗的房间里,向饵粗喘着,坐在床上,惶惑地看向窗外。
古旧家属院用的深蓝玻璃片,给夜晚徒增一些靛蓝,像蓝墨水在黑墨水中搅动着,晃荡着。
雨似乎停了,窗外撒进靛蓝的一些光亮。
向饵觉得自己真是累坏了,怎么老做这样的梦?实在不舒服,睡不好。
她按开房间昏黄的灯,端着泡面锅和碗走出房间,去厨房洗干净锅碗,又回到房间。
她这一天没睡好,也没吃好,心脏突突跳着,怎么都不舒服。
怕再做那种梦,她都不想睡觉了,但这大半夜的,不睡觉也没别的事做。
坐在床上,向饵视线忍不住又转向那尊雕塑。
她心里猛地一突。
这雕塑……又是正对着她的。
那只眼睛在看着她。
“嗯?”
向饵不由得从喉咙深处发出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反而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她身子僵硬,脊背挺直,强迫自己不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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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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