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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是因为这个缘由,也不大好推脱太子妃与皇孙待您的一片敬意吧。”
他们一唱一和,还是盘算着要借伍修贤之名,扶持幼子登临帝位,取代林荆璞。
林荆璞幼年时是养尊处优的富贵闲散命,他为大殷将自身打磨得无往不利,逼得自己成为了一把最锋利的刀,挡在众臣面前冲锋陷阵,可如今这刀锋还未正刺入敌人心脏,便有自家人要将他砍钝。
便是如此,除了伍修贤,也没人会对林荆璞再有悲悯之心。
“臣谢太子妃重爱,可是皇孙,臣还是不能收作学生。”
伍修贤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忽撑地起了身。
那道窄光打在了伍修贤肩头的铁铠上,却映得整间屋子都明亮了,他屹立如山,不卑不亢:“如太子妃所说,臣是帝师,只教皇帝。”
姜熹瞳中的冷光微敛,蓦的一声狞笑:“好啊,伍老不愧是气节之臣,耿介无双,往后有你辅佐珙儿,本宫自当安枕无忧。”
伍修贤眼眶微紧:“太子妃此为何意?”
姜熹侧目看了眼柳佑,拢了拢头顶上的金步摇,从容道:“也多亏柳大人布局长远。
天下皆知只有启朝皇帝的军火商才造得出火门枪,消息网早已从北到南搭建好,三郡诸人隔日便知那八百人是林荆璞与启帝联手谋害的,还意图谋害皇嗣,阻拦我们还朝!
正因如此,旧臣上下已与本宫和珙儿是一条心,如今人人期盼着皇孙还朝承继正统,而并非是他林荆璞——”
她盈盈笑意里裹着杀机:“皇孙要还朝,怎可两手空空地回去,好歹也得平乱诛贼,以求上进。”
伍修贤忽想到自己当日离开三郡之时,三吴之师正以来年征兵为由,集整各校场中的兵马,尤其是那几支新训了不久的陆兵……
不止这些。
还有那些比邺京传得更甚的流言,镇压不止,只怕三郡朝廷里早有柳佑的内应!
他们引的从来都不是伍修贤,而是林荆璞。
伍修贤从离开三郡那日起,这便是一场蓄谋已久、里应外合的剿杀!
好深沉的心机!
伍修贤始料未及,怒目转身便杀了两名拦路的随从,破门上马,急往薄刃岭回赶。
……
“伍老特意吩咐过,二爷不可往雁南关半步,还是别叫微臣几个为难了。”
将士持剑把话传到了。
林荆璞午后便已赶至了薄刃岭,他得知伍修贤独身去了雁南关,心头焦灼。
吴渠这两日欣喜,随身都捧着那玉玺,又经不住拿出来把玩了一会儿,仔细藏好后,才道:“嗐,伍老自有办法应付,二爷就安心等他将太子妃与皇孙迎回来,再说我的人就在后头守着,不会出什么事。”
林荆璞“嗯”
声,捏扇挡着半面风沙,又看向这昏暗无常的天,眉心不展。
这个季节,边州境内到处都是这样的鬼天气。
吴渠手下全是水师,南边的将士恐怕一辈子也没吃过这么多沙,的确容易水土不服,施展不开手脚。
又有几个士兵因气短胸闷,先被扶到了一边休息。
林荆璞忽想柳佑既事先联系了吴渠,意欲让吴渠率兵支援皇嗣,又怎会大意到这个地步?柳佑不像是会失算这一步的人。
林荆璞不由神思倦怠。
这一局他太被动了,可对方捏着的是他皇兄的妻儿,他以大殷之帝的身份,又谈何能够主动设局?他只能接招。
岭上的黑云翻涌,大风刮得人心惶惶。
沈悬警惕地站在高处,将弓拉满。
不久之后,他隔着黄沙敏锐地观测到了什么,三支箭羽如电光飞出,随即有东西应弦而倒。
风声与箭声鸣唳交错,短短一刹,使得在场人无端心惊肉跳。
沈悬的眼与箭都不会出错。
林荆璞不由捏紧了扇骨,望向沈悬手中的弯弓,眨眼间见他又续上了十支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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