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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觉深穿外套,“我办离职,然后去罗朗医疗办入职。”
他打个响指,“眠眠,我去罗朗这件事你先别给合伙人讲,看我吓他们一跳。”
阙眠说:“好。”
“再见面,我就是派勒斯了。”
简觉深沉吟,“穿什么衣服好呢?”
他打开衣橱,精挑细选。
阙眠握住简觉深的左手,在脉搏处吸吮出一个红印,用玉镯遮掩,说:“标记。”
“太不显眼了,咬这里。”
简觉深指喉结。
“不雅观。”
阙眠说。
简觉深行事嚣张跋扈,不像阙眠谨小慎微,揪着兔崽子的脖领在喉结处盖了个章,笑眯眯地说:“阙总现在是我包养的人了。”
“我说话算话,八千万,明天打幸运星账上。”
简觉深说。
“多谢简总。”
阙眠解开衬衫扣子,委曲求全地说,“我无以为报,只能……”
尾音悠长,引人遐想。
简觉深赶忙扣上阙眠的扣子,说:“咳咳,以后再报,来日方长。”
并非坐怀不乱,他实在有些吃不消阙眠的花样,缓两天再说。
时隔两个月,熟悉的红旗车驶入幸运星的老板预留停车位。
简觉深下车,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车门,笑盈盈地伸手:“阙总,你的员工们在楼上看我们。”
阙眠搭上简觉深的手,抬脚下车,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亲在简觉深唇角:“让他们看。”
二楼茶水间的窗户边,蔡曦拍一下袁洽和尹艋竹:“看!
我就说他们度蜜月去了,你俩还不信!”
“我靠!”
袁洽不信邪,“一个怂一个木,竟然成了。”
尹艋竹理性分析:“整整两年,简先生才搞定阙总。”
“请我喝奶茶。”
蔡曦说,“愿赌服输。”
袁洽和尹艋竹同时掏出手机,递给蔡曦:“你选。”
“今天喝袁总的,明天喝尹总的。”
蔡曦说。
“蔡总……”
全秋果走进茶水间,“我看到我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