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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甬道里浅浅地抽动,研磨内壁上的褶皱,酸意满得要溢出来,两腿发颤,怎么后退踮脚都躲不开。
头仰起来,脖颈绷成一条线,还得被迫吞咽口液,喉线发颤。
水液顺着大腿留下来,温热粘稠的痕迹蜿蜒在皮肤上,就像失禁。
夏棠只想咬他。
她也真这么做了。
她咬他的舌头,直到唇齿间尝到血腥味,陆霄松开她,挑起眉毛,给她看舌尖的伤口:“你咬我?”
舌头被咬破了皮,流出一丝艳红色。
“谁叫你不松开。”
夏棠低声反驳回去。
她的脸颊不自然的红,指尖重重往里,没入两个指节。
她立刻咬住唇,只溢出半句呻吟。
忽然有人拍门,“乓乓乓”
动作用力,仿佛是贴在她后脑勺上敲击。
夏棠骤然绷直脊背,像受惊的啮齿动物一样炸毛,心脏狂跳,软肉绞紧他的手指。
陆霄眼睛里的颜色变得更深,黑得像一汪墨。
低着头,忽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水液淌得越来越多,整个甬道被手指抽插得湿软发胀,夏棠屈膝顶他,反被握住了膝盖。
拍门的人还在外面喊:“喂,是不是门坏了?谁占着房间不出来。”
最后也只能徒劳地再拍两下,转身走掉。
脚步声变远,但外面的嘈杂声早就密集起来,是陆陆续续回到教室来上晚自习的人群。
他们不可能在这里躲一个晚上,必须在人流量变大之前抓紧离开。
但陆霄不肯放开她,指节在甬道里抽送,拇指按着熟透的肉核旋转揉弄,爱液流淌过他的指缝,流到膝窝,变成微凉的痕迹。
快感就像浪涛一样避不开,整个脊背都要炸起来。
夏棠把脚踩在他的鞋上,使劲往下碾,陆霄闷哼一声,动作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直到她用力埋下脑袋,甬道里的软肉将手指死死咬住。
属于她的气味倾泻开来,陆霄把她压在门上,捕捉到她身体失控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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