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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复祯却胸有成竹地笑了一下。
她当然知道大老爷找徐六爷去干什么,不枉她在大太太面前模棱两可地说了那么多话。
徐六爷做过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大老爷更不可能问得出来。
大太太把家宴推迟了,无非就是还在商议对付她的办法。
不过,家宴推迟几天对她来讲也是好事,她有更充足的时间在徐家各房露一下脸,好好搅动一下这潭静水。
第二日一早,徐复祯带着锦英和菱儿去给三房的老太太孔氏请安。
孔氏膝下三个儿子:三老爷在外地出仕,五老爷在抚州府学当堂长,还有一个庶出的十一老爷帮衬着管理族里的事务。
自七年前三老太爷过世后,孔老太太就一直深居简出。
细论起来,她应该是徐家主支里辈分最长的人,徐复祯回来拜见她也合情合理。
大太太拨到松泉堂的丫鬟领着徐复祯来到三房孔老太太所居的淳水堂。
淳水堂正如其名一般寡淡,院里既无花草,也无鸟兽,只在庭前植了两株银杏。
如今冬雪覆盖之下,更显得一片素净冷淡,入目只有白的雪,黛的瓦。
徐复祯心想:这位孔老太太只怕同她的院子般,也是一个板正冷苛的人。
淳水堂的大丫鬟从屋子里出来,朝徐复祯见了一礼,含笑道:“还请七小姐去偏厅等一等。
老太太这会儿还没起来。”
徐复祯愕然,冬月天亮得晚,这外头都晨光大亮了。
长兴侯府的王老夫人因年纪大了,每日只睡两个半时辰,这孔老太太这会儿还没起床?
她面上却没有表露出诧异,由着那丫鬟带着去了偏厅里坐着等待。
偏厅既没有烧地龙,也没有生火盆。
徐复祯坐了一会儿,扭头看了锦英一眼。
锦英会意,悄悄走了出去。
不多时,她又走回偏厅里,俯身低声对徐复祯道:“小姐,打听清楚了。
三房的老太太是听说了那些争嫁妆的传言,故意在这立威,让小姐干等着呢。”
徐复祯听了,倏然站起身来,道:“那我们走吧!”
菱儿一听欢呼雀跃地跟上她。
锦英却有些犹豫:“小姐,咱们这样走了,不是把老太太的脸放在地上摩擦吗?这样可把老太太得罪死了呀。”
徐复祯冷笑:“就是要得罪死她。”
跟徐家的这场争端,她就是要把所有人都拉下水,谁也别想着在一旁观望。
淳水堂的丫鬟目瞪口呆地看着扬长而去的主仆三人。
老太太原话:先把她晾上个一时半刻,让她知道什么叫尊长。
这才等了一炷香时间不到呀!
看来老太太的话也有不好使的时候!
丫鬟面上的神情变幻莫测,赶紧转身进屋报信去了。
徐复祯出了淳水堂,却又转头去了五房老太爷那儿去。
徐家的主支里,五老太爷是她祖父辈里唯一还在世的男性长辈。
他早年也出仕,后来仕途不顺又辞官回乡了,自此每日莳花弄草,因着辈分高,子嗣又有成器者,日子过得倒是逍遥。
徐复祯来到廊前,那丫鬟亦是一派恭谨地说着凌人的话:“老太爷请七小姐在廊下稍候。”
这次竟是偏厅都不请过去了。
徐复祯沉住气,静静立在廊下,心中却在默数着时间:她只等一炷香的时间。
屋里的更漏一点点落下,与徐复祯所数的不差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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