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菱儿应声扑上去,用手指钳住他的颌骨,强行把他的嘴捏开了。
那人没想到她一个女孩儿的手劲那么大,犹如钢爪般强硬地挟制着他的骨头,将他的嘴巴张到了最大。
霍巡手中的剑慢慢提起来,剑端滚热的火炭停在那人的鼻尖。
“不想说,那就不用说了。”
霍巡轻飘飘地落下一句话,手中的剑便往前一送,那烧得发红的火炭便送向了那人被钳制着大张的嘴里!
来真的啊!
半蹲在一旁的菱儿蓦地瞪大眼。
除了菱儿和霍巡,其他人都不忍直视地别开了眼,倒不是同情那人,只是她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可怕的场面。
火炭入口的那一刻,那人自喉咙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我说——”
霍巡看了菱儿一眼。
菱儿会意,松开了钳制。
那人蓦地向后倒去,惨叫连连。
“给他一把雪。”
菱儿应声出去抓了一把雪回来塞进那人嘴里。
那人口唇起泡,含着雪呜咽了好久,五花大绑的身躯抖个不停,哪里还有方才的有恃无恐。
两位管事妈妈心有余悸地对视了一眼:公主府的人真狠哪!
霍巡又走到火盆旁边,重新用长剑刺起一块烧红的火炭,抵在那人的后心:“说吧。
什么时候交代完,这块炭什么时候拿走。”
滚烫的火炭将那人后背的绸衣烫得发黑卷翘,隐隐可闻烧焦的气味。
那人口中的痛麻之感未消,此时又觉得后背开始隐隐发烫。
他此刻再也不敢耍什么花招,只得忍着口舌的疼痛,一五一十地说道:
“我说,我全说。
我叫褚志业,是六太太的侄子,因为在抚州府学进学,所以借住在徐家。
是我姑姑昨儿跟我说,京城回来的徐七姑娘很有钱。
我要是能把她搞到手,那些嫁妆就都是我的了……”
说罢,他抬头看向上首的徐七姑娘,见她身后那三个丫鬟婆子的脸都黑如锅底了,只是他后背那灼热之感越来越强,此刻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我姑姑告诉我松泉堂后面可以翻窗进来,她给了我一管迷药,让我事情办成以后等她天亮过来捉……奸。
正好
明天家宴,全族人都在,这事就坐实了。
徐姑娘,我寄人篱下,姑姑的话不敢不听呀。
我、我是无辜的呀!”
许妈妈和丙妈妈两眼一黑。
这可是夫人的母家呀,怎么会歹毒至此!
还好有公主府的护卫在,要是真被他们得逞了,她们可怎么跟夫人交代?
徐复祯并不意外。
徐家前世能把她卖给秦萧,现在做出这种事也不足为奇。
她原本只是想取回属于自己的财产,自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徐家人要把事情做绝,那就别怪她一一还击了。
她的一双秋水剪瞳此刻已结成寒冰,沉声问道:“是你姑姑的意思,还是大太太的意思?”
褚志业转了转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