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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听我的安排回去行不行?”
他无奈地说道。
徐复祯点点头,又道:“那你答应我,不可以再出事了。
你要是死了,我是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的,我还会立马找新的男人,别指望我为你守寡。”
霍巡笑起来。
“你叫一声夫君听听,我就答应你。”
徐复祯红着脸,声如蚊呐地说了一声:“夫君。”
“没听清。”
她一拳捶在他胸膛上。
霍巡额头上立刻冒出了冷汗。
徐复祯瞧他脸色不对,意识到自己是打到了他的伤处,面色霎时一白,忙不迭地说道:“你……你没事吧?”
他咬着牙:“你知不知道本朝律令谋杀亲夫判罚很重的?”
徐复祯苦着脸:“早知道不喝你这杯合卺酒了。”
霍巡忍俊不禁地笑起来。
徐复祯却突然想起沈芙容告诫她的话,忙扯着他的衣袖道:“我们刚刚那样……不会弄出小孩子来吧?”
霍巡看着她直笑:“那不好么?我们生个跟雪团一样可爱的小姑娘。”
徐复祯急了:“不好!
我……至少现在不行。”
霍巡看了眼外头的夜色,站起身来道:“那你等我一下。”
他又出去干什么?
好在不多时,他又推门进来,手里端了个盛着水的敞口瓷碗。
“这是什么?”
徐复祯纳闷地问道。
“避子汤。”
他将碗朝她手中递过去,“喝了就不会有小孩子了。”
徐复祯忙接过来,双手捧着碗喝了一口。
她凝神咂摸了一下,“怎么好像蜂蜜水的味道?”
霍巡面不改色:“加了一点蜂蜜。”
徐复祯不疑有他,经过一夜折腾她早就筋疲力尽,因此将那碗蜂蜜水仰头饮尽,伏着枕头睡着了。
她一直睡到翌日午时才醒来。
霍巡已经不在屋里了,窗户半开着,吹进潮润清凉的风。
外头天光大亮,雨已经止住了。
徐复祯推开门,昨日见过的那个婢女守在门外,朝她施礼道:“徐尚书,霍大人让奴婢过来伺候你。”
她由那婢女服侍着一番梳洗过,又问道:“霍大人去哪里了?”
婢女道:“霍大人病中落下许多公事要去处理呢。
大人说让徐尚书今日好好休息。”
徐复祯有些失落。
只能待一天,还不肯陪陪她。
什么公事那么要紧?
她白日无聊,又问那婢女:“你们蜀中是不是有种小动物叫食铁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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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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