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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沾凳子就迫不及待说明了来意。
“晏兄,我此厢前来不仅是来表达谢意的,更是表达歉意的。”
池榆支起耳朵听。
原来那人以前左右看不顺眼便宜师尊,没事就去找茬,便宜师尊忍让了下来,那人却变本加厉,用手段孤立他,打压他。
师尊也毫不计较,待人如常。
“以前是我的过错,晏兄大人有大量,不和我计较,现在想来,我真是被魇住了,一直和晏兄作对。
晏兄如今的状况,都是因为我。”
那人站起来,又给晏泽宁行了大礼。
“晏兄以后的吩咐,我在所不辞。”
又说,“门外是一些身外之物,晏兄如不嫌弃,就收下吧。”
晏泽宁道:“无期你切莫记在心上,我所做的只是我想做的而已。
东西我就收下了,祝你仙途坦荡。”
池榆见那人听了便宜师尊的话,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眼睛中还夹杂着悔恨。
池榆敢打包票,如果那人的自尊允许的话,他立马就会给晏泽宁狠狠地磕上三个响头。
而眼下,他把视线移到了池榆身上,“你便是晏兄的徒弟?”
池榆点头。
他立即对池榆耳提面命、再四告诫。
“如果你敢怠慢晏兄,休怪我不客气。”
池榆很清楚地看见了他眼中不加掩饰的轻蔑。
池榆觉得耳熟,这句话她好像听过。
不过她还是认为如果他真不放心的话,大可亲自来照顾。
“啊对对对,我会照顾好他的。”
话音未落,寒光乍闪,利刃指向了池榆的喉咙。
“你就是这样称呼你师尊的?可想而知平日里你对你师尊也算不上恭敬,今天我就替你师尊教训你。”
楚无期怒发冲冠。
晏泽宁起身制止他,他却说:“晏兄你就是太心善,才被人蹬鼻子上脸。”
说到这儿,楚无期脸一热,像是想到了什么,才听了晏泽宁的话,悻悻放下剑。
晏泽宁让楚无期坐下,楚无期依言,他们交谈了一会儿,说了些杂七杂八的事,一直到中午,楚无期才走。
楚无期前脚走,池榆后脚就把门关了。
刚才真是快要把她给吓死了。
晏泽宁却笑了:“记住了,在外面你一定要叫我师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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