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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生尘肯定到。
石莲花一把抓住李兰天的手,下意识往寨子的方向跑,“走!
咱们现在去,我有钱,我有很多钱!
……
石家寨。
男子侧躺在床榻之上。
木窗被风儿吹开,几缕寒气袭向他的身体。
“咳咳咳。”
随之一道推门声响起,少女活泼道,“哥,我回来啦!
你看我带谁来了,是药王谷的人,说是能给你治病呢!”
石莲花将姚生尘推进屋里,后者扫了扫周围陈设。
这屋子很是简单,香案摆着小铜香炉,外面裹着一层灰,看起来许久未用。
桌上也满是灰尘,茶具倒是瓷白精致,摆放整齐。
床幔垂落在地,层层薄纱之后,是一位乌发白肤的漂亮男人。
李兰天等人是头一次来见这位石家的少主,都围在床榻边,寻了个角落无声站着。
她的目光落在远处的窗棂,通过缝隙刚好看到院子里落英缤纷,风舞落叶之景。
“外面种的是松柏,这屋里怎么会有浓郁的花香?”
李兰天心道奇怪。
她扭头看了眼沈修言,发现他对此毫无察觉,注意力都落在床榻上的病人身上,就连应拭雪也没有反应,默默抱着刀愣神。
李兰天揉了揉鼻子,放手后,这股浓郁的味道几乎直冲她的鼻腔,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你们没闻到怪味吗?”
沈修言嗅了嗅鼻子,摇晃脑袋,“酸味算吗?从姚师兄身上传来的,方才他蹲的大缸里好像还有些菜叶,估计是用来腌菜的。”
姚生尘:“……”
他是故意挑的酸菜缸,就是为了让路人不起疑心,奈何刚才着急挣钱,忘了施去尘诀。
他尴尬的笑了笑,掐诀净身,这才坐在塌边为石渔把脉。
石渔面色近乎惨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双目眼神涣散,整个人躺在床上,流露出一副行将朽木的架势。
但他的五官极为精致,即使病入膏肓,一身雪白里衣,依旧衬得温和若水。
他望向紫衣少女,有气无力轻声笑道,“我家小莲花,这是带的朋友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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