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噗通。”
阙眠将餐盒扔进垃圾桶,双手揣兜和简觉深并肩下楼。
走出大门,他打个长长的哈欠,“你别看不起我,我很能打的。”
“对对对。”
简觉深敷衍地说。
“我高中时候打过架,你记得吗?老师叫家长那次。”
阙眠较真,“我一个人打了三个男生,把他们揍得哭爹喊娘。”
简觉深回忆往昔,确实有那么一次,他说:“哦……我记得你为了个女孩打架。”
“女孩?”
阙眠矢口否认,“没有吧。”
“有的,那个女孩喜欢你,追你追了大半年。”
简觉深云淡风轻的描述溢散浅淡的酸味,“全班都知道她喜欢你,除了你自己。
然后你上厕所听见三个男生取笑那个女生倒贴,你把他们揍了一顿。”
阙眠半点儿想不起来,说:“你怎么记这么清楚。”
“你的事我都记得很清楚。”
简觉深说。
-
2007年9月。
简觉深大三,阙眠高三。
2006年煤炭限产令出台,阙爱国破产,阙山樱作为单身母亲,日子格外艰难,脾气也愈发古怪。
为躲避阙山樱的刁难,阙眠毅然决然选择住校,凭借一部翻盖手机和简觉深保持联络。
央财校区离阙眠的高中不远,每逢周末,简觉深都会带阙眠出门走走,呼吸新鲜空气,释放压力,畅想未来,捎带脚询问阙眠在学校里有没有心动女生。
许许多多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荷尔蒙躁动跳进爱河,阙眠却像块不开窍的石头,满脑子只有学习和简哥。
简觉深对此十分满意。
直到某个下午,坐在水课的角落摸鱼看股票的简觉深接到阙眠的电话:“简哥,我打人了……老师要叫家长,我、我不敢跟我妈讲。”
“打人?”
简觉深猫着腰溜出教室,站定在走廊窗户旁,反复确认自己没听错,“你打别人?”
“……对,我打了三个男生。”
阙眠声音越来越小,“我觉得他们该揍。”
“你现在去找你,校门口等我。”
简觉深合上手机,跑出校门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