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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眠笑眼弯弯,起身去卫生间洗澡刷牙。
简独芳蹑手蹑脚走进卧室,随手关门,问:“你和眠眠去意大利玩得怎么样?”
简觉深铺平床单:“挺好。”
“你表白了吗?”
简独芳问。
简觉深动作微动,装傻充愣:“表什么、什么表白?”
“你当我不上网吗?”
简独芳鄙夷地看着亲儿子,“正常兄弟关系哪像你和眠眠这样黏糊,眠眠没经验,任你忽悠,你妈妈我经验丰富,你可忽悠不住我。”
“嘘嘘嘘嘘。”
简觉深一蹦三尺高,捂住简独芳的嘴,“我求求您,别戳穿我。”
他疑神疑鬼地左看右看,“万一眠眠听见怎么办。”
“他洗澡呢,听不见。”
简独芳说,“你准备什么时候表白?”
“……没想好。”
简觉深塌下肩膀,“再等等。”
“等你退休?”
简独芳伸出两根食指贴贴,“你们可以做一对快乐的单身老头。”
简觉深翻白眼:“反正你看不到那时候。”
“放屁,我能活到一百岁。”
简独芳看着不争气的亲儿子,“你敢搂着他睡觉,不敢说你喜欢他?”
“我不想吓跑他,让他一个人想东想西。”
简觉深说,“我不想他伤心。”
他用被子捂住脑袋,“您别催我了,我离退休还早呢。”
“废物。”
简独芳敲敲简觉深的脑袋,谆谆教诲:“你不要总以哥哥自居,你要适当的示弱,和眠眠处于平等的关系中,把控制权交给他。”
“你要给他空间,让他主动提要求,你要不经意地流露破绽,引导他思考。”
简独芳说,“欲擒故纵,欲拒还迎,懂吗?”
简觉深躲在被子里,绞尽脑汁地参悟,紧接着被简独芳踹了一脚,听见母亲的咒骂:“烂泥扶不上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