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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是被你冤枉的。”
朱温平静道。
“你上次还揩我油来着!”
田珺不忿地叫道:“要不是看在那锭金子份上,我就告诉你师妹了。”
即使田珺是个笨蛋,显然也发现了师妹是唯一能治朱温的女孩子;而从她没有和段红烟说来看,还算有分寸。
“因为你当时样子实在很撩人,我不小心犯了男人常犯的错。
我不是说了,如有再犯,你可以在我脸上抓几道血印子。”
朱温一本正经的样子,诚恳的目光,让田珺不由不知道再说什么。
即使田珺不愿意承认,对方确实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美少年,这样认真的样子,比起平时的散漫,还要更加好看。
而且朱温面对绰影那样的绝色,都能熟视无睹,恍若老僧入定。
想到这里,她的怒气陡然消了一些。
“那你突然闯进我帐篷里,又有何贵干?”
无论如何,朱温看到她流了满脸泪的样子,仍旧让田珺十分尴尬不自在。
朱温想起了之前在泰山时,田珺醉后和他的一番对话。
“你说不会看上我,那你到底喜欢哪种男人?我就问问。”
田珺眼里泛着星星:“外冷内热,峻拔好像一座冰山,最好常穿一袭修身的黑衣裳。
明明有时候想要对别人好,但外人只能看到他用坏点子来算计别人。”
“难怪你说我和你标准的差距是不够冷。
找到这样一个男人,你就嫁给他吗?”
“不会,我打算陪他睡觉,然后嫁给别人。”
因为已经醉了,田珺说得全无羞涩:“我会和他一起拼搏一辈子,等做出一番很大的事业后,我再反叛他,到时候,要么我灭了他满门,要么他灭了我满门。”
“那么,我给你一个主意,你的孩子最好也都是他的。
这样如果你输了,他屠灭的也是自己的后代。
你可以安排一个家将,在事情尘埃落定后一两个月告诉他真相。”
田珺脸上带着酒红,艳丽地笑着:“真是个好主意,就这么定了!”
即便出了这么恶劣的主意,朱温还是有些奇怪,她为什么对爱情与人生有这样的规划。
这实在不是一般的十九岁女孩子该有的想法。
他觉得今天就能找到答案。
“这个香囊,是你自己的吗?”
田珺低下头,略略踌躇:“听我讲个故事好吗。”
她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声调突然变得相当认真。
朱温同样认真地点点头。
“咸通三年,一对兄妹暗中来到了魏博镇。
他们想掀起一场兵变,重新夺取魏博献给朝廷。
但是割据了这么多年,魏博田家对于牙兵们已经完全没有了影响力。”
“行动当然很快失败,哥哥在遭受各种酷刑后痛苦地死去,而妹妹则沦为营妓,作为对她的羞辱和报复,魏州最丑陋、油腻、邋遢的大头兵,都可以随便玩弄她的身体。”
朱温不由一震。
而后又道:“不对,咸通三年,你才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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