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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没有拒绝。
我怎么可能能拒绝他。
我经常想起他在我耳边的喘息呻吟,“娇娇,宝贝…”
他的声音那么虔诚,看我的眼神那么深情。
所以当时是怎么觉察出他会离开我的?
这么敏锐准确的直觉,在后视中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也记得我双腿勾紧了他的腰,搂着他脖子放声浪叫。
渴求的就像这是最后一晚了一般。
被他掐着腰深深后入的时候,我一边娇喘一边断断续续的夸他说爸爸鸡巴真的好粗、好大、好烫,夹紧他说小逼要被爸爸内射,要吃爸爸的精液吃饱,然后说想被爸爸操一辈子。
就这样,每晚做到筋疲力尽。
我全部都记得。
毕业典礼也是五月份,在我生日前的两周。
洛杉矶那时候已经很热了,每天都是艳阳天。
我看着湛蓝晴朗的天空,白云祥瑞,由衷的觉得美好到不真实。
即使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四年。
其实我没期待过南泽会来。
毕竟他躲了我那么久,为什么又肯现在出现了。
但这么说也不准确——我一直期待着我们的重逢。
想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了,他变成什么样了。
还有,他身边现在是谁……
毕业前的一个月,妈妈问我南泽去不去。
我说我不知道,还没问。
她挺惊讶的,问我说你们父女两个你小时候不是时时刻刻黏在一起,他怎么可能不来?
我发了一个笑哭的表情。
实在是拉不下脸再去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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