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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完全超乎了姜早的想像,神志完全乱了,他用力抿紧了唇,去推身前的人:「周屿迟……!
」
周屿迟充耳不闻。
姜早失去了抵抗力,后背靠在墙上,大口地呼吸。
……
「神经病……疯狗……唔……给我滚蛋……真的不可以……」他嘴里还是嘀嘀咕咕地骂着,感觉这家伙也推不开了,只能用手去抓旁边的墙,去捂自己羞红的脸。
周屿迟含着的声音含糊,带着笑意:「早早的__点有些__,自己玩时莫的到吗。
」
「……」
姜早呼吸太重了,没有办法说现在的感觉,就是很累,很累很累,而且心里无比的…爽,太微妙了。
耳畔嗡鸣着潮湿的水浪。
好奇怪,刚刚玩小玩具时他也不是这样的嘛,为什么……
双重刺激快把姜早弄崩溃了。
「呜呜呜呜呜周屿迟……」姜早去扯他头发,「你干什么啊,我不玩玩具了还不行吗,你别这样了……」
周屿迟舔了下唇,抬起头看向姜早:「我什么时候说你不能玩了。
」
姜早无语了:「……你纯疯子,那你现在在抽什么疯!
」
周屿迟脸贴着他,抓着那白细的手腕,眼里带着餍足,说:「我只是在想,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手工怎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
姜早:「……?」
周屿迟把快软成水的人抱起来走出淋浴间,重新放在洗漱台上。
姜早被这举动弄得不明所以,接着后颈又被掌心扣住,带着力度将他扯向另外一边。
肩膀撞到了周屿迟的胸膛。
缠绵的水再度弥漫,邀被握住,周屿迟将他笼在身下,那双黑眸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汹涌迸发。
姜早呼吸低促,收缩。
所有的一切都触碰到警戒线,他人又被托起来亲吻,尾音已经哑了,带着哭腔,听起来怪可怜的,却更想让人欺负。
「差不多了。
」周屿迟吻了吻姜早的耳垂。
什么差不多了……
姜早意识茫然,感觉感知力都低了不少眼前被水汽熏得朦胧,情绪难以平复,后知后觉自己的月退被折了起来。
他看见周屿迟拿起了旁边的小兔子。
「……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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