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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冬季京师没下雪,大多是晴天,老人说这是吉兆。
但有相师在京师摆摊为人看相时说,这天象吉凶难料。
新安巷中,伯府闭门谢客,富城对外放话:在伯爷回来之前,有事儿的请去西苑,没事儿的,娘子忙着教孩子,没空接待。
“一!”
“呀!”
“一啊!”
“呀!”
大鹏坐在圈椅中,小短腿悬空摆动着,手中拿着拨浪鼓,跟着母亲念诵。
“这便是你说的教子?”
来看外孙儿的常氏没好气的道。
李恬身边是点心盒子,一边教子,一边吃。
她理直气壮的道:“夫君说了,要寓教于乐。”
“爹!”
大鹏突然嚷道。
“你爹还没回来。”
常氏没好气的道:“去什么麻六甲哦!
那就是个蛮荒之地,也不知去作甚。”
“夫君说是去做买卖。”
李恬笑道。
“你那夫君哪是做买卖的人。”
常氏叹道:“他在倭国弄了个十余万人的京观,如今京师都说他乃是武安君再世。”
“不是呢!”
黄烟儿说:“那些人说,武安君都没有伯爷嗜杀。
娘子,武安君是谁?”
“一个……名将。”
“那还好,伯爷是名帅。”
李恬看着外面,轻声道:“你何时回来?”
锦衣卫。
沈炼进了值房,陆炳正在看文书。
“指挥使,有消息。”
陆炳抬头,不过一年,如今他的眼角多了不少细纹,看着有些憔悴。
随着东厂的不断崛起,锦衣卫的权限也随之不断萎缩,两边明争暗斗不断。
芮景贤这个阴人手段了得,他果断放弃了地方,集中人手布局京师,每日获取的消息比锦衣卫更胜一筹。
“下面的兄弟打探到消息,九边有将领酒后抱怨,说陛下不公,还说什么……若是能学了黄巢多好。”
黄巢是谁?
前唐和世家门阀的掘墓人。
陆炳淡淡的道:“酒后牢骚罢了,莫要大惊小怪坏。”
“指挥使,此等事不容小觑,当严查!”
沈炼觉得这事儿不对。
“当下要紧的是如何反击东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