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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俺,俺接下来咋办?”
“抱着娘的屁股,往里头捅呗……”
梁氏搂着张洛的脑袋轻声低语,语调里夹杂着生怕张洛听见的羞涩,宛若处子的一插一杆子便把梁氏支回了二九年华的破瓜之痛,梁氏简直要幸福得惨叫出来。
梁氏不敢与张洛对视,只是用胸怀搂住张洛的头,蹲在张洛胯下,任张洛抱着自己的尻臀不住玩弄,芳晨挺了好久才敢起身,一点点退出那出水的青龙屌,头儿卡在屄洞口,梁氏却再不敢让那鸡巴猛肏,只是轻轻下蹲,将那少年阳物一点点吞进自己的牝户里。
那梁氏的牝户上略有片毛儿,一发油亮地伏在馒头似的耻丘上,蝴蝶似的软肉红里透粉,分作两瓣挤挨在大唇之内,那牝洞仿若鲈鱼之嘴,不经操干时,只是小盈盈可怜一眼清泉模样。
那小儿适才孟浪,也不顾怜香惜玉,就把那捣衣棒槌似的肉如意一杆杵到底,挤得那牝眼儿外的嫩肉都往里近,若换把那饥渴少妇作个未通人事的少女,这厢恐怕便要疼得爹都叫不出来了。
梁氏这边进得辛苦,张洛那厢亦入得艰难,梁氏的牝洞里的软肉十分发达,每慢进一分,遍布牝洞的肌肉便缓缓缩进,刺激得快感一点点累加,比那一杆到底还要催人癫狂,张洛少年心性急躁,不待梁氏行至半路,便一把按下梁氏的屁股,把那肥羊油般绵软嫩滑的嫩臀啪地一声一杆到底。
“啊!”
梁氏凄声惨叫,脚下一滑便坐到张洛的身上,蜜壶深处的快感再次袭来,张洛奋起双臂之力,托起梁氏的屁股,啪啪啪地把梁氏抛上砸下,硕大的鸡巴根根尽底,眨眼间便抽插了两三百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
梁氏尖生呻吟,整个大殿里都是梁氏宛若处子的呻吟,不等梁氏觉出痛,无边的快感便一股脑从腔屄深处涌上来,一下子便把梁氏征服了。
“好,好亲达达……慢些操你妈来……”
梁氏的嗓子音都变了,软声伏在张洛耳边讨饶到。
“俺……俺日得不好吗?”
张洛还以为梁氏嫌自己抽插太快失了力气,当时便胯下发力,硾得梁氏胯下黏腻的撞击声响愈发得大了。
“啪啪啪啪啪……”
梁氏这遭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小道士胯下的将军攻城拔寨,杀得美妇丢盔弃甲,身子都软了,面团似的任张洛抛砸蹂躏,又是一百来下,梁氏受不了,赶忙把朱唇伏在张洛耳边讨饶:“小冤家,亲儿子,亲爹,亲达达……别,别……别操了……你操得你娘太好了……娘受不了了……”
张洛只到梁氏是故意耍情趣鼓励自己,当下战意更浓,竟凭着本能变换姿势,拔出鸡巴,搂起梁氏,呼啦啦推灭供桌上的香烛,就把梁氏放躺在供桌上开正对自己,张洛分一手握一只梁氏的脚腕,大打开双臂地分开梁氏的双腿,一只剔透的降魔杵青筋暴起坚硬无比蓄势待发,登时便要当着那庄严的金像同梁氏肏屄,仿佛要用美妇的身躯,爱液和自己的体液祭面前那尊看不出男女,亦分不清释道的金像。
“亲,亲亲……别日了……娘服了……”
张洛刚欲挺枪便刺,却叫那美妇人伸出纤纤玉手,把那根两手攥不完,一手握不住的鸡巴止住了。
“哎呦我的爹呀……”
梁氏长舒口气,平躺着喘了半晌,这才顾着将将仰起头,满脸顺从满足地看着张洛。
“夫人,你嫌俺日得不好吗?”
张洛不明就里地委屈到。
“哎呦我的宝贝儿子哟~”
梁氏就同个真的母亲般慈爱地笑到:“你日得太好了,娘……娘亲可真真爱死你了……小郎君,你要是再孟浪些,就要在俺的里头打年糕了。”
梁氏轻轻挣开张洛攥着脚腕的小手,起身紧紧搂住张洛,好像捧着个金疙瘩似的捧着张洛的小脑袋亲了又亲,直把张洛的小脸蛋亲得通红,梁氏这才罢口。
“亲亲,你叫什么名字,芳奴儿真心爱你,你就真做个我的儿子吧……”
梁氏不由分说地吻上张洛的嘴,朱唇微启,丁香巧舌撬开张洛的牙关,缠住张洛的舌头便吸咂起来,越是发出啵滋的鸣响梁氏便亲得越是起劲儿,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听见似的。
“禀芳晨娘,小子……姓张名洛,俺的亲娘,别说给你做儿子,就是给你当孙子,重孙子,只要能每天在夫人的牝户里日上半天,小子也就满足了……”
张洛一边和梁氏亲嘴儿,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到。
“嗯……只要你有那心,我俩就比亲母子还亲哩,娘看你比娘小了至少十八岁,就说是真母子也成了。”
梁氏的双腿肉剪子似的夹住了张洛的身子,一手搂住张洛,一手借力跳下供桌,做了个缠抱式紧紧绞在张洛身上,梁氏身高足有七尺,比起张洛似乎还要高半头,虽腰似杨柳般苗条,肉瓜似的奶子,月盘似的屁股,软绵绵沉甸甸地赘着张洛,张洛倒不惧,使双臂一边一条地环抱住杨柳两条又长如白柱,几乎比张洛腰还粗的丰腴美腿,轻轻一分,一张一合的牝眼便暴露在半空,又被那独眼大将军直直地把光脑袋抵插在牝户口上。
“儿子,这厢便要轻些慢些,娘已是你的人,切不可把娘当作婊子般暴操,须天人交战,鱼水之欢才是哩……”
梁氏杏眼含春,柔柔地看着张洛,既像在看让自己喜爱的情郎,又似在瞧令自己自豪的儿子。
“成哩,这番娘说咋操,儿就咋操,管教娘儿都欢喜哩……”
张洛柔声到。
“好儿子,你可晓得这操逼不止是那几分几寸的快活,你且慢着些,容娘同你讲几句骚话儿,那时再操,可就又是另一番快活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