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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解脱吧……】
又过了不知多久,他脸上浮现婴儿般的茫然无措,口中喃喃,却不知自己为何要解脱,他又在求解脱什么……脑子空白一片,心口好似被人开了一个口子在呼呼地漏着风。
祂道:【要放弃了吗?】
褚曜下意识道:【我不……】
【那就解脱不了,你的执念陷得太深。
】
褚曜茫然而痛苦地抱着头,恨不得以头抢地,好盖过颅内折磨他的剧痛。
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在这里?为何不允许他寻求解脱?
“你到底是谁?”
他在质问自己的灵魂。
“为何要逼迫我!”
为何要深陷执念害他无法脱?
他似一头癫狂的野兽想冲出花田的边界,怎料这地方没有尽头,不管他往什么方向跑除了花海还是花海。
任凭他如何咆哮呐喊也无人再应答,唯有万万花朵悄然无声盛开着。
本能告诉他要找答案。
答案就在这花海中。
只要找到答案,他一样能解脱。
“可你……究竟在哪里?”
褚曜不做选择,时间一到他也会被随机塞入哪朵花。
此时的他像是一张空白的纸,任何一个世界都能在上面乱涂乱画,重新刻下属于“褚曜”
的人生剧本——双亲含泪卖他,恩师绝情弃他,而他视如兄弟的竹马也什么都不知道,任由褚曜独自吞咽跌落云端的苦。
乱世战火无情吞噬每一个生灵。
他如无根浮萍,被动从褚国飘到了辛国,经历政治动荡又飘到了一座没什么名声的北地小城。
没日没夜窝在阴暗潮湿的角落洗着碗中污秽,佝偻着脊背,低垂着头颅,他像是被人切断了声带,不言不语也只字不提自己过去。
污浊水面倒影着满头日渐白的。
月华楼龟公仆妇都以为他是年迈的老傻子,偶尔怜悯照拂一二,偶尔在客人手中受了气拿他撒火,乐此不疲用荤段子在他面前取笑他可怜,一辈子都没机会懂一下人事风月。
面对那些践踏尊严的言辞,他生不出火。
奇怪了,他为什么要气?
生为尘埃被践踏鞋底才是常态啊。
随着时间推移,月华楼里面的人来来走走,特别是那些可怜倌儿,三五年功夫就完全替换一批。
老傻子沉默做着分内之事,陷入自己的世界,仿佛这样能让时间过得更快些。
某日醒来,他莫名振奋。
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哎,你看这老傻子还能救吗?”
四角漏风的柴房外面传来几声叹息,似是月华楼后厨哪个洒扫婆子,素来有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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