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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轻不可闻地说。
她用另一只手拉下他的头,轻轻地亲吻他。
“你在玩火。”
他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是。”
她笑开。
神智不是很清醒的那种笑。
可他无法停下来。
他低下头深深地、细细地亲吻她。
“表哥,你太没人性。
这都快天亮,我才刚下班。”
公冶丞拉开门,表弟站在大门口。
“你是医生,能置病患于不顾吗?”
他让人进门,转身就往房间走。
“表嫂已经从我们医院出院,你可以带她去任何一家医院挂急诊。”
跟着进入房间之前,公冶丞的表弟提醒他。
“少废话。”
公冶丞知道表弟虽然嘴上这么说,身为医生还是不会袖手旁观。
离开之前,公冶丞的医生表弟忍不住提醒:“你每天要帮她换药,别让她偷懒。”
贺兰冰心可是想故意留个丑陋的疤痕让公冶丞后悔一辈子?
“你是说她故意的?”
她可是很爱美的。
“我想是的。”
不然能从满身疤痕恢复,何苦又给自己搞个疤。
“好,我知道了。”
他疲惫的说。
表弟看他一眼,见他烦闷没再多说任何话,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头好疼。”
贺兰冰心被衣服布料摩擦声响吵醒,想睁开眼看看,却迎来一阵头昏目眩。
“今天别工作,好好休息。”
公冶丞站在床尾,正穿好西装准备外出工作。
“我、我,发烧?”
她这几年对身体不舒服这件事敏感得很。
“医生来过。”
“我又为什么会没穿衣服?”
意识到自己的赤裸,她把棉被拉高到脖子。
“你不记得?”
他那暧昧的语气,令她瞬间想起前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