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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没吃什么大亏,就是衣服扯了,他是衬衫扣子全崩,维克多则少了半截袖子。
从警局里出来已近凌晨两点,长官亲自开车给他们送回住处,责令他们在家反省,下周一再进办公室。
也好,当放假了,反正最近没什么紧急要务处理。
休下车后发现钥匙不见了,考虑打架时掉在了酒吧。
部门同事都住在同一栋楼里,管理员那有备用钥匙,可现在太晚了,管理员耳背,十点一保证上床睡觉,扔原子弹都炸不醒。
维克多表示可以收留对方一晚,明早起来再去找管理员拿钥匙就好。
沿着木质阶梯爬上二楼,休正兴奋地叨叨着赛场上英格兰队的精彩表现,忽然被堵在维克多公寓门口的黑影吓出“嗷”
一嗓子尖叫。
哒!
维克多手中的钥匙掉落在地——
“西斯?”
如果不是那双绿瞳,他几乎认不出对方了:金发染成了棕色,络腮胡挡住了半张脸,还有那身不太合体的西装,看上去比在哥伦比亚的时候还要落魄,和舞台上那个万众瞩目的大音乐家简直天差地别!
“你去哪了?我在这等了你六个小时!”
本该是诉衷肠的时刻,然而大半夜看到维克多身边有别的男人,眼下西斯维尔整个人都处于即将爆炸的状态。
上帝作证,重获自由的那一刻,他几乎连滚带爬地赶到了机场,辗转十几个小时才来到里昂,结果出租司机搞错了英语地址,把他一路拉去了圣埃蒂安。
敲开门发现住户是个八十岁的老爷爷,西斯维尔当场灵魂出窍。
所幸在老爷爷的指点下,他发现自己找错了地方,很幸运地赶上了最后一班回里昂的火车。
等终于找对地方了,可人不在,他只能傻乎乎地等在门口,一等就是六个小时!
意识到这位不速之客是维克多的熟人,休主动示好:“先生,你好,我是维克多的同事,晚上拉他去看球来着,惹了点麻烦,刚从警局回——”
忽悠一下,他被维克多推到一边,又听对方“冷血”
的命令道:“你去马哈米亚那屋睡。”
休一脸震惊的:“哈?他早晨四点一刻就要起来做礼拜!
说有时差!”
“那就睡走廊上!”
言语间维克多已经捡起钥匙打开门锁,将气鼓鼓的西斯维尔推了进去,没等休再抗议出一个字,“哐”
的,房门被大力撞上。
进屋后连灯都没开,一片黑暗中,西斯维尔忽觉一股力道压上身前,紧跟着唇齿覆上只有在梦境之中才能体会到的温度。
确认心意的话已无需出口,一切都沉浸在掠夺彼此呼吸的热吻中……
整整四天没羞没臊的日子,即便精力过人如维克多也感觉有点透支身体的节奏。
仿佛是要把缺失的时间一口气补回来,除了弄吃的和上厕所,西斯维尔就没让他离开过床!
还有,对镜整理仪表时,他发现衬衫领子根本遮不住满脖子的红痕!
某人睡眼惺忪地走出卫生间,看着餐桌上的切片吐司和黑咖啡,一如既往的挑剔:“你早晨就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