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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立刻就听背后传来了低声命令:“继续说话,别停。”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令西斯维尔周身一颤,眼前迅速闪过彼此坦诚相对时,维克多用乞求的语气要求他“继续,别停”
。
不不不——他立刻警示自己——能活着从维克多身上下来的可能性不大,有那个脑子不如想想第八小节该怎么改。
实在想不出该说什么,西斯维尔干脆哼起自己谱的曲子。
主旋律结合了南美传统音乐和流行乐元素,优美动人,立刻吸引了一名看守的注意力,打着拍子点着头应和了起来。
这正是维克多想要的效果,他刚刚抽出藏在腰带中的刀片,谨慎而缓慢地割断绳索。
动作幅度必须小,而且割断绳索还不能立刻逃跑,得等到夜深人静之时,避免惊动任何看守以外的人。
电影里孤胆英雄单枪匹马屠敌人老窝的场景在他身上不可能出现,上百把乌兹对着突突,钢铁侠来了也扛不住造。
更何况还带着个累赘,坦诚讲,刚被包围的时候他以为西斯维尔会被吓尿裤子,毕竟这家伙连老鼠都怕,不是么?
山区的夜色降临得很早,约莫五点钟前后便已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营地里点起篝火,士兵们放松戒备,聚在一起喝酒、唱歌、抽大麻。
此时的西斯维尔嗓子已经干得快冒烟了,那个喜欢听他哼歌的看守拉着他聊了一下午的天儿,说真的,语言不通的两个人居然还能聊那么久,他自己都感到震惊。
这里也没有水,只有酒,几口龙舌兰下肚,嗓子更加火烧火燎。
硬生生挨到月亮挂起,营地里的人终于大多睡下了,维克多谨慎地观察了一番巡逻士兵的行进路线和时间间隔,撤肘轻撞西斯维尔的后背,随后将早已攥出体温的刀片塞到对方手里。
拿到刀片,西斯维尔在心中默默感恩。
这次不是上帝了,而是维克多。
他就知道这家伙一定靠得住,如果能活着回去,他一定要为对方写一首歌,然后找个相熟的制片人拍部电影,那首歌就作为主题曲。
感觉到背后一松,维克多朝下午一直和西斯维尔聊天的看守抬了抬下巴:“嘿,我要上厕所。”
对方无意制造肉票逃脱的可能性,直言道:“尿裤子里。”
“大号。”
“……”
看守白了他一眼,收枪朝外走去,看样子是打算多叫几个同伴来。
然而就在他路过维克多身前,跨步迈过那两条裹在黑色战术裤的长腿时,神情猛地一怔——下体传来的剧痛令他所有的声音全部梗在了喉间,紧跟着脖子一扭,咔嚓,颈椎断裂!
另外一个看守听见动静立时回身,枪还未举起便被一把寒光闪耀的匕首正中咽喉,登时悄无声息地瘫倒在地。
看维克多眨眼间便解决掉两名看守的性命,西斯维尔简直震惊到无以复加:一个徒手,一个用敌人的武器,这家伙完全就是一台杀人的机器!
来不及体谅西斯维尔的感受,维克多抄起看守的乌兹挎到肩上,一手抓过背包,一手拽起原地石化的人,借着夜色匆匆匿入黑暗。
一口气跑出数英里远,直到彼此身上被夜露打透、心跳剧烈到几乎无法呼吸之时,维克多才扔下背包跪地重喘。
他也被逼到极限了,卫星电话不在包里,无法通知自己人呼叫救援,现在只能祈求上帝,那些武装分子能晚一些发现他们已经逃跑了。
夜色下的山林静谧到诡异,瘫坐在地粗喘许久,西斯维尔才把之前就想说的话说出口:“……你杀……你杀……你刚刚杀人了……”
“有意见?”
维克多粗喘着瞪视对方——看在上帝的份上,都什么时候了!
这家伙居然还在纠结这种事!
连续咽了几口唾沫湿润火辣辣的喉咙,西斯维尔不解道:“……他们……他们没有……没有伤害……伤害我们……”
一抹怒色划过漆黑的眸子,维克多愤然吼道:“你猜怎么着?只要上头一声令下,他们就能毫不犹豫地举枪把咱俩打成肉泥!
让我告诉你一件事——这儿是战区,我们是在战场上,在战场上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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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隐世家族谢家少主谢安遭人背叛不幸殒命,同一时间,柴房里被饿死的小姑娘睁开了眼,眼里锋芒毕露。她重生归来势必要将背叛她谋害她的人挫骨扬灰,夺回属于她的一切。不过在那之前,她要先替小姑娘完成遗愿,找到她的亲生父母。可没想到,小姑娘的亲生母亲竟是是黑红界的顶流,并且负债三亿。母债女偿,五岁的小豆丁只能靠一身过硬的玄学本领算命赚钱。可算着算着成了京圈最炙手可热的大师。不仅她的总裁爹找上门来,就连昔日的仇人也争相求她算命。谢安见此灿然一笑钱留下,命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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