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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被那奇怪的感觉侵蚀的千鹤,一边也用指尖将跳蛋推往花穴的深处,直至去到了中指三分之二的距离后,感觉到被跳蛋抵触到的贞洁肉膜,千鹤才小心翼翼的停下了她的动作。
——现…现在,总…总不至于掉出来了吧!
当这个念头从千鹤的脑中升起之时,她也缓缓将玉指从粘腻的花穴抽出,时不时被指甲刮蹭到的蜜肉生出让千鹤迷醉的快乐滋味,若非有将要迟到的威胁高悬头顶,她就非得再度像是昨日回家之后那般,肆意的把玩起自己诱人的娇躯,品尝着独属于雌性才能够拥有的愉悦舒适。
细腻的银丝勾连着千鹤修长的玉指以及开阖的花穴,从床上再度站起身来的她看了看房间内的镜子,镜中的自己面生娇媚的红霞,有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动人妩媚,而感觉到存在于腿心桃源的异物生出的存在感,更让羞红了粉靥的千鹤小姐微啐了一口。
——做…做了错事就得…就得被惩罚,才…才不是我自愿戴上的呢!
明明并没有人知晓自己的作为,但是千鹤依旧在心中为她的所作所为发出弱弱的解释……不知道这是在安慰自己呢,还是在欺骗自己呢~
……
怀揣着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情,打理好了自己衣装的千鹤小姐踏上了前往来禅中学的旅途。
分明有纯白蕾丝内内的阻隔,让她不需要担心跳蛋从小穴之中掉落而出,更别提她作为处子的花膣就是如此的紧窄,将那坚硬的跳蛋死死的夹在花穴的内里……但是,行走在路上的千鹤却还是颇为的羞涩。
明明知道不可能有人知晓自己做出的荒诞淫行,但是每每路人将目光投注到她的身上之时,她就总有一种仿佛被看穿了的强烈羞耻感,而敏感的花穴似乎也是想要消磨掉内里的异物,于是痴缠的淫肉就开始蠕动着摩擦起了粉色的跳蛋,尽管没有得到指令的玩具对此无动于衷,但是媚肉的摩擦却还是生出了让千鹤小姐为之慌张的快感。
就如千鹤所想的那样,谁都不知道看似落落大方的白发jk那纯洁诱人的娇躯,此刻正有滴滴淫糜的春露从活跃的肉壶中不断滴落到纯白的蕾丝内裤之上,她那一直微垂的蠄首更始终透着羞人的红霞,显出优雅的步伐更是逐渐紊乱踉跄起来。
又是羞耻又是快乐的千鹤,在挣扎间总算是来到了她所就读的学校。
通过了门禁的她向着教职员办公室走去,一想到门禁处的女子风纪委员向她发出的“有无携带违禁物品”
的询问之时,她就再度羞耻了起来。
有着正常三观的千鹤小姐,可不会觉得戴着跳蛋来上学是一件多么正常的事情呢!
临近上课所以校园内已经没有多少人的情况下,为了尽快前往教职员办公室的她虽然碍于花穴内的异物不能随意奔跑,但是微微加速还是可以的。
于是快步行走的千鹤在行走之余,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下意识看向了熟悉气息方位的千鹤却在心中直呼晦气。
因为她看到的正是刚刚从魔性圣母村雨令音的暧昧惩罚中脱离的五河士道。
本就对五河士道没什么好感的千鹤,在经历了昨日共感来的粗暴性爱体验,乃至于被情欲的力量偏转了因果所体验到的背德幻梦,哪怕千鹤并没有回忆起梦境后半段那有关折纸温柔下的淫乱和黑暗,但是朦胧间存在点滴的印象还是让她发自本能的抗拒着五河士道……甚至已经达到了反感的程度。
但是哪怕千鹤对五河士道心生反感,然而在看到这个家伙的瞬间,那以充满雄性暴力和野蛮的姿态将柔媚的粉发少女当做性玩具肉人偶一般肆意蹂躏的恐怖画面乃至于可耻快感再度无比清晰的重现在了千鹤的身心之中,以至于她就在下意识倒退了几步之后并拢了那双白丝美腿,源自于雌性本能的恐惧油然而生。
另一方面,在魔性圣母的淫糜惩罚或者说奖励下,饮下了神之母乳的五河士道,也流溢出了天母铭刻在他魂灵深处对精灵与生俱来的吸引力。
下意识微微耸动着精致琼鼻的千鹤,在嗅到了从五河士道身上流溢出的那股带着诱人乳香的味道以后,于多达百次的高强度自慰带来的夸张快感下近乎磨灭的肉棒印记再度悄然复苏在了她的心中。
倒退数步之后下意识微微摩擦美腿的千鹤意识到了自己心中的恐惧,对此颇为羞恼的她却未曾察觉到心中更深层次的变化。
——谁,谁会怕那个蓝毛人渣啊!
我,我可是精灵啊!
!
!
在心中生出这个激烈念头的千鹤自然的收回了她凝视五河士道的目光,然后就直接装作并不认识那个家伙的样子快步离开。
走到了不会被五河士道注视的地方以后,紧绷着全身的千鹤才缓缓松了口气。
然而,被少女桃源的淫媚粉肉包裹摩擦下始终无动于衷的粉色跳蛋,却突然震颤晃动了起来。
在佩戴上了跳蛋的那一刻,这样的事情对于千鹤来说就是早有预料的。
但是早有预料是一回事,真的发生并且降临到自己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高频率的振荡就让桃源媚肉上的花褶乃至于颗粒迎来一波又一波的无情冲击,本就敏感的粘腻花穴瞬间痉挛颤抖,不再是滴滴春露从玉壶淌出,而变成带着清香的清澈水柱从溪谷迸发,打湿了本就已经湿润无比的蕾丝内裤,也让失神的千鹤踉跄着穿着白丝的美腿向前扑倒。
本该摔个狗……嗯,用更优雅的比喻应该称之为雀吻水吧!
本该摔个雀吻水的千鹤却并未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因为有一个女孩扶住了在突如其来的高潮下差点摔倒的千鹤。
“噫呀!
这位同学,你怎么了?没事吧?”
失神的千鹤朦胧间感觉到一股惑人的馨香将自己萦绕,她绯红的雪靥紧贴着一对饱满的乳球,下意识伸出的双手更抓住了一对手感极佳的软绵肉团,带着有些惊慌和娇媚的关切声音流入了她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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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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