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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由小超市老板的引荐,赵平生顺利约到了花名为阿兰的楼中凤。
出来之后老板对他说,阿兰轻易不和客人出街,因为以前吃过这亏,不但没给嫖资,首饰和现金也被抢了,还打的她鼻青脸肿。
这回能答应是看赵平生面相儒雅,不像那种居心叵测之徒。
八点整,赵平生带阿兰下楼,前往提前订好的旅店。
旅店不远,离这里步行也就十五分钟左右的位置,便于接到消息及时返回。
按照陈飞的估计,如果张斗金能上勾也得是在凌晨时分才会露头。
周边已经提前布置好了警力,每条能通往李碧珠家的小巷都有眼睛盯着。
从八点到十二点,四个小时过去了,没动静。
街面上倒是热闹,晚归的打工者们三三两两的聚在小吃店外,吃宵夜喝酒聊天。
夏夜闷热,尽管已是辛劳一天,但回到那些没有空调的违建里也无法入睡。
一直到凌晨两点街面上才算安静下来,窗内的灯光一间间减少,喧嚣归于宁静,城市陷入了沉睡。
陈飞在蹲守点等了快八个小时了,脚底下扔了几十个烟头,汗水出了一层又一层,背上的衣服结着汗碱。
中间沈力过来送饭送水,主动提出替换他上楼去休息,但被拒绝了。
陈飞待的地方离李碧珠最近,他说必须亲手给张斗金摁住,要不对不起自己这些天受的累。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陈飞有点支应不住了,从站着改成坐着,捡了块砖头垫屁股底下,背靠墙,点上支烟强撑精神。
燃烧点在黑暗之中忽隐忽现,静谧的夜色中间或响起清脆的虫鸣。
这种熬人的蹲守在他的职业生涯中已经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每一次都无比漫长,却又满怀期待。
今天还算好的,至少能抽烟提神,要是赶上那种连烟都不许抽的行动,长达十几个小时枯燥乏味的等待堪称折磨。
有的老烟枪被逼得随身带一小瓶汽油,烟瘾上来拧开盖闻闻,借此提神。
眼睛瞪得又酸又干,他摁熄烟头使劲搓了搓脸,仰头望向星光闪烁的夜空。
忽然间,两栋违建天台间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楼和楼之间距离过近,中间架个竹梯,在楼顶间穿行也能如履平地。
他一拍大腿站了起来——怪不得在街面上瞧不见张斗金,原来这孙子是从上面走啊!
同时一个不好的预感闪过大脑,他拔腿就往对街跑,别跑边用步话机通知沈力和吴勤,让他们立刻上天台查看是否有嫌疑人出现过的痕迹——他们观察李碧珠房间的时候,张斗金很可能就在天台上干着相同的事情。
许是运气足够好,又或者是发现的及时,冲到李碧珠家外的走廊上时,他正看见一个黑影往更高层的楼梯上攀爬,当即暴吼一声“警察!
别动!”
。
黑影根本没理会他的警示,反而加快了速度。
等陈飞追到五楼,通往天台的□□已被推离了天井口,用来遮挡雨水的天井盖大敞遥开。
来不及多想,他扶正□□爬上天台,一冒头就看见那个黑影踩着楼与楼之间的□□往另一栋违建的天台而去。
“张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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