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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生摇头否认,随后又勾起嘴角,“他对我真挺好的,工作上出现问题,他都替我担着,生活上……我刚工作那会没什么钱,爸妈又都不在了,赶上平辉上大学,生活费挺紧张的,他用我的名义给平辉打了两年钱,都没让我知道……后来我去北京进修,他隔俩月就给我寄一堆这边的土特产,说怕我吃不惯北方的东西……我骨折住院,下不了地,他白天跑案子晚上来医院,一宿一宿的守着,弄得医生护士都以为他是我亲兄弟……真的,只要能和他共事,我就知足。”
看着赵平生那洋溢着幸福却又隐隐有些不甘的表情,陆迪惆怅笑叹:“你啊,还真是爱他爱到骨子里去了……唉,可惜了,我还以为咱俩能有机会再续前缘呢。”
对于这份直白,赵平生并不感到意外,事实上陆迪约他出来的时候,他就有这个预感。
虽然发生在那个暑假里的事情,陆迪一直说是两个孤寂的灵魂彼此慰藉,但从后来陆迪写给自己的信里,他在字里行间中看出了对方的期待。
然而有的人,注定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
“嗨,我是就打算自己一个人这么过了。”
他不想让陆迪感觉到难堪,言语间稍有模糊之意,“反正干我们这行的,危险系数高,不定哪天就——”
铃铃铃!
手机又响了起来。
“你还不回来?”
听动静,陈飞有点急眼了,“我告诉你赵平生,八点开案情讨论会,你丫不把调查进展报告写完,别他妈睡觉!”
那边吼得中气十足,没开免提都让陆迪听得清清楚楚。
等赵平生一脸生无可恋的挂上电话,他主动站起身说:“走吧,你听听他那动静,声儿都快吼劈了。”
“没什么,他就这急脾气。”
赵平生起身去前台结账,然后陪陆迪去街口打车。
清晨的街边车流稀疏,等了十分钟还没见有空车驶过,赵平生面上隐隐浮起丝焦急。
陆迪见状轻推了下他的胳膊,说:“别陪我等了,你赶紧回去吧,不然一会电话又追过来了。”
“再等五分钟。”
说着话,赵平生看见辆空驶的出租远远出现在街道尽头,赶忙扬手招呼。
突然胳膊上一沉,他下意识的转过头,却不想被陆迪贴着耳根轻吻了一下,整个人立时僵硬。
“实在寂寞了,给我打电话。”
留下句引人遐思的邀请,陆迪笑着钻进出租车里。
秋风吹过,赵平生捂着滚烫的耳朵,表情复杂的目送出租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
陈飞这一早上就跟吃了枪药似的,开会时谁张嘴说话都得挨顿呲儿,听的罗明哲在旁边直皱眉头。
散了会给陈飞叫进办公室,他低声训斥道:“你干嘛啊?急什么急?人都骂泄气了还怎么干活?”
背着手偏着头,陈飞一脸的不忿。
有日子没见过他犯德行了,但罗明哲顾及外面一屋子人,多少还是给他留了点面子:“查案子从来就不是着急的事儿,昨儿不是已经把秦炜拘了么,追着往下查啊,你跟办公室里嗷嗷,能嗷嗷出线索来?”
“不是您看那一个个跟没睡醒似的,一点儿精气神儿都没,我不骂他们几句醒醒觉能行么?”
陈飞嗓门大,队长办公室关着门外面也能听见。
赵平生哈欠打一半,一听这话,直接给剩下半个咽了回去,深感自己连累了其他同事。
这不就是说他呢么,刚开会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哈欠连天。
写完报告都七点四十了,又和罗明哲那汇报了十五分钟工作,八点开会,等于他一秒钟觉也没捞着睡。
起身去卫生间把脑袋伸水龙头底下冲了五分钟,浆糊般的大脑终于清醒了几许。
擦脸时毛巾蹭过耳根,嘴唇柔软的触感犹在,弄得他未免有些心烦意乱。
以前是没人招,该忍的时候咬咬牙也就忍了,然而遗留在神经里的记忆过于鲜明,对真实的碰触和他人体温的渴望霎时充斥全身的血液。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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