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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
要不是旁边还有其他人在,赵平生这会已经把脑袋枕陈飞腿上去了。
今儿休息室里满员,他和陈飞挤一张下铺,看隔壁床上曹翰群拿付立新当抱枕的睡姿,他默默叹了口气——唉,有对象了还特么没公粮可交,简直没天理!
“你说霍军会不会见过金山?他以前在缅甸做雇佣兵的,跑马帮,金山又掌管着那么多的运毒通道,保不齐打过照面。”
赵平生收回手撑起身,从陈飞手里掐下烟,抽了一口醒觉:“你的意思是,去看守所把霍军提出来问问?”
陈飞先是皱眉表示了烟被劫走的不满,随后点了下头:“对,咱俩去,就先谁也别告诉。”
“为什么?”
赵平生顿时睡意全无。
“你想啊,霍军之所以没被老柯他们提走,是因为黑砖窑那案子咱这不还没审么,他得把这案子先结了。”
陈飞下意识的左右看看,确认没人醒着偷听,“可他伤了老柯的人,老柯就想要他死,他当着老柯他们那帮人的面,能说实话么?回头我这想法一报上去,厅里的领导呼啦啦去一堆,打车轮战得耽误多长时间啊?到时候金山跑的都没影了。”
嗯,有道理。
赵平生认可陈飞的想法,不过这么做,不但有抢功劳的嫌疑,还会让人家说他们越俎代庖。
毕竟重案是协办单位,专案组的主角是两边的省厅,回头让师父知道了,又得追着陈飞满楼道打。
“起码和师父打声招呼吧。”
他谨慎的提出建议。
陈飞一撸衣袖,给手表怼到他眼前:“你看现在几点了,师父睡得正熟,你忍心给他霍霍起来?”
“……”
得,赵平生心说,挨骂我陪你,挨打我替你!
—
大半夜提审看守所里的在押嫌犯,又没手续,不合规。
不过陈飞从来就不是守规矩的人,也搭上他跟人家管事儿的投脾气,平日里称兄道弟的,打了一通电话,就给霍军从单独牢房拎进了讯问室。
在看守所里待的这段时间,霍军明显比之前白了,也长了点肉。
不必再提心吊胆的活着,不用疑心有谁盯着自己,吃的下睡得着,虽然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心境却是坦然了许多。
不过大半夜冷不丁被敲起来,他还是一脸疑惑的看着铁栅栏对面的两位警官。
陈飞开门见山的问:“你在缅甸那么多年,听说过金山么?”
嗯?霍军眼睛一眯,随后点点头。
“见没见过?”
“……”
霍军没反应。
看他那样就知道他心里在盘算着什么,陈飞屈指敲敲桌面:“问你呢,见没见过?”
“呵,”
霍军轻飘飘的笑笑,“我要说见过,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赵平生接下话:“霍军,你要能帮上忙,我能保证你死之前踏踏实实的过完剩下的日子,别忘了,你毁了三位缉毒警的人生,等你被押解回云南,我相信你会怀念这边的看守所的。”
视线微凝,霍军扫了眼赵平生的制服肩章,扯了扯嘴角:“这话要是一穿白衬衫的跟我说,我可能还信个三分,可你们俩……有那保证的资格么?”
陈飞哼了一声:“想多了,穿白衬衫的可不会跟你说这种话。”
在桌子下面拍了拍陈飞的腿,赵平生示意他让自己和霍军打心理战即可:“霍军,我知道,你在缅甸有妻子和孩子,即便是逃亡在外,你还不断的通过各种方式给他们汇款,你是个有责任心有担当的男人,你前些日子给妻子的信里写到‘别让孩子走我的老路’……可你知道么,正是因为有金山这样的人存在,才让无数的孩子走上你这条路,你帮我们,也是在帮你自己,帮你的孩子。”
低下头,霍军无奈且又意味深长的笑笑:“有时候我觉着吧,你们真该去金三角看看,而不是在有空调的会议室里坐而论道……真正让孩子们走上这条路的,是无能的政府军和那些中饱私囊的政客,老实说我对金山的印象还算不错,至少在他的地盘上,孩子们能有书读,也不用为了有口饭吃,十一二岁就进娼街去卖。”
“可不管读多少书,吃多少饭,最终不也是替他制毒贩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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