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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嫌疑人的行为分析,此人不光对医院内部,包括周边也十分熟悉,应该是本市人。
但林冬的考虑是,精神病院收治的病患并不局限于本市户籍人口,有很多是从其他地方过来的,其家属亦然,调查范围缩的太小,怕有漏网之鱼。
这个环节比较费工夫,有的平台必须注册登录才能留言,这一类的用户可以通过平台拿到手机号、**号微信号或者微博号等相关信息,再通过实名制绑定来与病患家属信息交叉对比。
而有的平台,游客不经注册即可发言,针对此类用户,平台方能提供的仅仅是其发帖时的IP地址。
而IP地址可就是天南海北哪都有了,其中不乏境外IP,即便使用者是在国内,通过代理服务器也可以多方跳转,无法追查。
三天的时间过去了,实名制信息交叉对比无果。
意识到这条路走不通,林冬再次陷入沉思。
科技手段是可以帮警方于茫茫人海中锁定目标,但网络过于虚幻,还是得从最根本之处下手——犯罪嫌疑人的作案动机。
审陈钧有什么好审的?除了向日葵案,似乎别无他解。
那个女人穿着印有向日葵图案的裙子去见陈钧,给他喂致幻药,以上种种,看上去像是……
“场景重建?”
罗家楠的脑瓜子终于能腾出空来研究案子了,这几天他恶补了一通向日葵案的卷宗,“这不就和我们之前重建犯罪现场,引导证人证词的路数差不多?用一些能勾起证人回忆的特殊物品,给点引导思路的提示,或者带去案发现场,这样问出来的话和真实情况基本上八九不离十。”
悬案组办公室里,众人互相看看,都对罗家楠的意见表示认可。
“所以说,嫌疑人不一定是精神病院的患者家属,而是向日葵案的关联人。”
林冬说着,稍稍皱起眉头,“小罗,你们查过金婉婉的家属了,对吧?”
罗家楠立刻表示:“那肯定上来查的就是她家人啊,父母,妹妹,都没有作案时间,林队,我这不算马后炮啊,其实当时精神病院的患者家属这块我们也想过要查,但范围太大,这不给欧健扔里头一个月屁都没查出来。”
一旁的欧健偏过头,默默翻出个“怪我喽?”
的小白眼,让文英杰看一正着。
文英杰伸胳膊拍拍他的腿,以示安慰。
“会不会是因此案受到牵连的人?”
唐喆学提出想法,回手从抽屉里翻出老爹的那本工作手册,翻开,“我爸的工作日志上写着,为了查金婉婉的案子,专案组走访了数千人,提讯人数超过两百……那个时候不像现在这么守规矩,提讯超过24小时就得放,有的人一提走就是好几天,也不通知家属,对被提讯人的声誉所造成的影响往往很大,所以……也许因此有人怀恨在心?”
“那嫌疑人是怎么知道陈钧涉案的?追查到陈钧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发布任何媒体信息,甚至到现在,陈钧、孙勇平、苏河三名涉案人员均已死亡,局里也没向任何一家媒体发布过哪怕一丁点消息,难道……”
林冬说着,环顾整间办公室,视线从每个人脸上逐一扫过,“消息是从我们中的一个手里漏出去的?”
“……”
众人互相看看,眼里皆充满了疑惑。
不知是谁先将目光投向了文英杰,不一会,大家就都盯着他看了。
在座的只有他家里有媒体人,而且之前“童真乐园”
的案子,他后妈邱瑛试图插一杠子来着,消息就是从他那漏出去的,可以说,有前车之鉴。
意识到大家都怀疑自己,文英杰表情微僵,随即举手宣誓:“我没把向日葵案的任何资料带回家过,我发誓。”
“是啊,英杰不会那么不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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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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