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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手拿起了床上的枕头,死死的压在傻汉的脸上。
“唔唔唔唔——”
本就悬殊的力量让何愿根本摁不住,傻汉舞着手扯开了枕头,凶狠的目光渗着血色,肥手握住了何愿的脖子,死死紧掐。
何愿难以呼吸,痛苦的张着嘴。
额侧的血管凸起,憋红的脸开始泛紫。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举起了手中的折迭刀——
只听一声割破皮肉的声音后。
从傻汉颈间动脉喷溅出的血液洒了她满身。
掐在脖子上的手渐渐松落,肥硕的身体倒在了床上。
何愿连滚带爬的跌下了床,她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大口大口喘息不止。
浓浓的腥味冲入了她的鼻腔,握着刀的手上满是粘稠的血液。
何愿看向自己颤抖的手,惊恐的甩开了紧握的刀。
她杀人了。
激烈的情绪起伏让她脑袋发懵,她努力的搓擦着身上的血,却怎么擦都是徒劳。
血染在衣服上,沾在皮肤上,越擦越多。
她红着眼将撕裂衣领的短袖脱去,上身只留着一件纯白的内衣。
这时,屋子里发出了并不寻常的响动。
她确认了一眼前窗和大门依旧紧闭,声音的源头像是来自于后窗。
何愿绷紧了神经,她能明晰的听见自己牙关打颤的声音响在耳边。
她趴在地上再次捡起了小刀,举在胸前。
就在她奋力站起身冲向后窗时——
眼前,窗户大开。
过风带着雨水猛灌入了屋内,冲刷去了大半弥漫的浓重血腥气。
一个高大的男人正从窗沿处跳下地。
浑身湿透的男人喘着粗气。
他脸上的青紫还未消散,伤痕已结好了疤。
周身接连不断坠落的水珠绽在地面,将他脚下一圈都浸湿成了深色。
急切而慌乱的眸光在对上何愿的视线时,逐渐镇定,逐渐放软。
哐的一声,沾满血色的小刀落地。
酸涩冲涌。
她再抑制不住的哭出了声:
“肖纵……”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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