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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浅浅的胡渣印在薄唇四周,英厉俊毅的长相属于人群中一眼就挪不开视线的长相。
只是本就带点狠戾的气质加上一头板寸,更是像个穷凶极恶的亡命暴徒,有一种下一秒就能从怀里掏出枪,对着人脑袋丝毫不带犹豫的嘣上一枪。
稍有畏惧是一种本能。
老头一改那一瞬间生起的防备,咧嘴笑得亲切:
“小肖,我是蒋彪的父亲,我叫蒋德为……”
老头一顿,忽而想起了与儿子信件里的内容,转而面向儿子:“他听得到吗。”
“老爹,你大声点,讲慢一点,他能懂。”
“哦哦哦。”
蒋德为咳了咳烟嗓,提高了声音,把每个字都拖了尾:
“多谢你,一直以来,对蒋彪的照顾!
他在信里都跟我说了,要是没有你,我这软囊儿子,要被人欺负死。
你无亲无故的,以后就跟我们干。
我们有一口饭吃,就绝对饿不死你。”
不等肖纵有所反应,他惊叹道:“那么冷你穿这么点!”
说着,立马回身引路,招呼着:“来来来,快上车快上车。”
蒋德为扛着儿子的行李袋在前走,他随言问道身后的儿子:
“你肖哥的行李呢?”
蒋彪摇了摇头:
“他没行李。
除了释放文件,就一身进监前的衣服,还有一把雨伞,和一个发圈。”
蒋德为一愣,显然对这个回答充满疑惑,不禁出声:“啊?”
此时他才真着的注意到,穿着一套薄薄夏装的肖纵,一手拿着文件袋,一手握着一把桃红色的折迭伞。
他粗壮的手臂鼓着肌肉,筋脉一路延至手腕。
那粗腕上真就绑着一个女人家用的花头绳。
花头绳看起来有些破旧,淡蓝色的条纹褪色了大半,因岁月的搓磨布料已经泛起了绒线。
“肖纵——”
三人正往前走,身后突然响起了呼喊,蒋家父子俩相继回首望去。
见状,肖纵也跟着回过身。
只见大门里疾步走来一位警员,她手里握着信封,气喘吁吁来到了肖纵跟前。
“是肖纵对吧。”
蒋德为礼貌的走向前,以一个长辈的模样问询道:
“怎么了警官?还有什么手续没办妥吗?”
警员扬了扬手中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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