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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全秋果激动地抱住阙眠,“我帮上忙了!”
阙眠笑着看她欢呼雀跃,引导妹妹一步步成长的感觉很奇妙,成就感十足,简觉深看他或许是一样的心情。
察觉自己喜悦过头,全秋果松开手,规矩地坐好,问:“哥,阙阿姨身体好些了吗?”
普通的寒暄却冲淡了阙眠眼中轻快的笑意,他说:“秋果,我托你给楚阿姨带句话,我妈上周二凌晨五点病逝,她赢了。”
全秋果登时坐立不安:“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们之间的爱恨情仇,与你我无关。”
阙眠叹气,“果果,坚持写作,不要像我妈妈那样,把婚姻当做生命的全部。”
“我会的。”
全秋果坚定地点头。
阙眠拍拍全秋果的肩膀,说:“五点了,我下班顺道送你回去。”
“顺道吗?”
全秋果说,“我记得你住海淀,我住朝阳,远多了。”
“我去朝阳接简哥下班。”
阙眠起身,穿上外套。
全秋果起身:“哦哦好。”
她亦步亦趋地跟上阙眠的脚步,乘电梯下楼,走出玻璃门,坐进后排。
阙眠说:“怎么不坐副驾驶?”
“那是简哥专座。”
全秋果说,“我不敢坐。”
阙眠哑然失笑:“他不介意。”
全秋果保持沉默。
将全秋果送回家,阙眠开车前往罗朗医疗,远远瞧见等在路边的简觉深。
他踩下刹车,停在路边,问:“等很久吗?”
“没多久。”
简觉深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位。
阙眠试探:“简哥,有人想坐我副驾驶可以吗?”
“谁啊?”
简觉深面色如常地系安全带,“我砍死他。”